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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当你值多少钱？”
霍景阳眼眸发冷，盯着尹清欢的眼神像是下一秒就把她捏碎。
“值多少，”
尹清欢甚而还能在呼吸不畅中，朝着霍景阳露出一个讨好的漂亮笑容，“要看九爷愿不愿意疼我......”
她似乎看不见霍景阳眼里的轻慢和冷漠，仍旧自顾自地推销自己。
“至少我，干净，听话，还够漂亮......”
霍景阳一愣，散漫的眼神还是忍不住在尹清欢的脸蛋上停留了一瞬。
她倒是不谦虚，却也没说错。
谁不知道那个拼了命挤进A省上流社会的尹家，有一个长得堪比祸水的养女。
才第一次跟着尹家夫妇出席宴会，就引得满座哗然，一时间尹家的名号随着这个漂亮的养女在整个A省打响。
彼时霍景阳正在三楼包间，听着身边人对着少女容貌的惊叹，直到发散的话题蔓延到尹清欢的婚事。
“......这种长相，配上尹家的身家，咱们肯定是没机会了，怕不是之后要想尽法子跟霍家，娄家这种家族结亲了！”
“不会。”
高脚杯里摇晃的红酒清冽，男人的声音带着诡谲的冷意。
“一个待价而沽的玩物而已。”
霍景阳抿了一口酒，冷笑着转身离开。
“美貌单出，从来都是死局。”
过往零散的记忆收束成少女瞳孔里的泛着水光的泪珠，她扛不住霍景阳手上的力道，被掐得又痛又窒息，呛出了一片眼泪。
却还是不知死活地跟他谈判。
“而且，九爷有点醉了，”
她不知是羞得还是呛的，脸红的惊人，“刚才......很快就结束了。”
霍景阳脸色骤变，手下的力道也不知不觉地松了下来。
尹清欢趁机挣脱了他的舒服，呛咳了两声，就不知死活地直起身，顶着霍景阳杀人一般的眼神，缓缓贴到他的身侧。
在男人耐心告罄，下一秒就要把她整个人掀翻的时候，凑到了霍景阳的耳边。
“要再试一次吗？”
霍景阳抬手的动作一顿，慢慢转过头，对上了尹清欢那双眸中含水的眼睛。
“现在才十一点，夜还很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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