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言罢,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,似是在极力掩饰内心的波澜。
然而,当一颗拳头大小、散发着柔和光芒的夜明珠被仆人恭敬地捧至眼前时,柳瑶芝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深深吸引,那双瞳孔中仿佛有星光在闪烁,再也挪不开视线。
柳兰昭嘴角勾勒出一抹冷峭的弧度,语音中带着一丝玩味:“唉,实属遗憾,总觉妹妹的日子太过清苦了些。”
她轻轻扫视自己身上那一袭云锦华服,那是京城最时新的流行,与柳瑶芝身上朴素的衣饰形成了鲜明对比。
“你瞧瞧姐姐这衣裳,京城风尚的前沿之作,反观你这身,确实显得寒酸了些。”
柳兰昭的每一句话都如同尖锐的针,深深扎进了柳瑶芝的心房,但她并未退缩,反而怒瞪回去,目光中满是不屈。
“有什么值得炫耀?我不需外物装点,才华与容貌,皆非你所能剥夺。
身为京城公认的才女,你难道忘了吗?”
柳瑶芝的反驳中透着一股不服输的倔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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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美貌?”
柳兰昭的笑声中饱含嘲讽,那语气就像在说一件滑稽之事。
柳瑶芝定睛望着柳兰昭,一时间竟找不到合适的言语来回击。
旋即,她调整气息,自我辩解道:“那么才华呢?这份内在的瑰宝,你永远无法夺走。”
柳兰昭毫不避讳,直言道:“纵使你样样胜我一筹,那又如何?你以为我会放在心上?实话告诉你,就算你才貌双全,在我看来也不过尔尔,有何不妥?”
她的目光轻轻掠过许氏,眼底闪过一丝不屑,语气中多了几分轻蔑:“你知道为何吗?正是因为你母亲的所作所为令人不齿,仅凭这一点,我有足够的由轻视你,你能奈我何?”
这一番话语落下,如同冬日的寒风,瞬间冻结了许氏母女的表情,她们内心虽愤慨却无计可施。
柳兰昭神色凛冽,字字铿锵:“这些是我自己的财产,在我自己的府邸内,你等无权指指点点。”
随之而来的,是不容置疑的命令:“立刻从我的院落中消失。”
“你竟敢如此无礼,就不担心外界如何看待?我毕竟是你的继母。”
许氏面带怒容,难以抑制心中的不满。
她好不容易才将柳兰昭的亲生母亲排挤在外,岂能甘心受制于柳兰昭?
“那又如何?你以为我会在意那些蜚短流长?如今我财力雄厚,更有太后的支持,即便有人心存不满,又能拿我怎样?与你女儿不同,我无须依附婚姻或名声存活,大不了与世人为敌,玉石俱焚。”
柳兰昭的双眸闪烁着几近疯狂的光芒,那是一种不顾一切的决心。
“你……是否已经失去了智?”
许氏望向柳兰昭的眼神中交织着惊惧与慌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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