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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啊，这么一说还真挺像，高大人你这是快被家里的小妾给榨干了？”
有人说着，便瞬间哄堂大笑起来。
陈公公赶紧咳嗽了两声，这些人才反应过来这是朝堂。
“仙子到底想说什么？只是为了在众目睽睽之下嘲笑高大人？”
“你急什么？”
祁清妍白了裴景成一眼，而后又看向高大人，“高大人，你自己说你是吃了什么东西才变成现在这样子的？”
高大人惶恐，看了一眼高处的皇帝，双腿一软跪了下来。
“微臣……微臣前两年总觉得那方面力不从心，便托人弄了些五石散。
初用时确实让微臣倍感活力。
可此药副作用极大，长期服用会全身疲乏，暗痛，像是被吸干了精力一般。”
高大人越说越不敢抬头看众人。
虽然此物用过的人不少，可都是暗中使用，毕竟谁会把自己不行挂在明面上？
“那他呢？是服用过量五石散导致的？”
太子指了指门板上的死人。
祁清妍点头，“对，这名死者与高大人都是服用了大量五石散。
今日我带他们来，就是告诉皇帝，你所有的症状都与服用五石散有关。
我可以确切地告诉你，你就是服用了过量的五石散！”
话音落下，朝中瞬间鸦雀无声，这种秘辛是他们这些人能听到的？
五石散流传的作用就是为了壮阳，仙子居然直接说出皇帝使用了五石散！
那不就是说明皇帝那方面不行？
“一派胡言！”
皇帝震怒，众人慌忙下跪。
裴景成更是震惊地看向祁清妍，可看到众人下跪，他也不得不跟着跪下。
“朕还不老！
就算老了！
也不用到那种东西！
仙子若不想帮助南安，那就请离开！
何必当众羞辱朕！”
祁清妍却不卑不亢道，“皇帝用不到，但不代表没人不想让皇帝用。”
皇帝愣住，“仙子什么意思？”
祁清妍此时转头看向裴景池。
裴景池这才缓缓站出，“儿臣这里有人或许可为父皇解惑。”
说完，他拍了拍手，几名太监压着两名宫女跪在了殿中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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