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亲信劝道。
“送我去边境军营地。”
老族长坚持。
族人们无法，只得找了把椅子来，由族中青壮轮流抬着老族长往边境军营地而去。
军帐之内，所有人都在焦急地等待。
文祥压着黑旗军副将的来信尚未回复。
他想等老族长那有个说法之后，再写回信。
这时，守卫官兵来禀，老族长来了。
文祥几乎是从座位上弹起来的。
他眼神示意江山守好营帐，自己则挑帘出去，迎接老族长。
见到老族长的第一眼，他十分诧异。
大半天不见，老族长为何如此憔悴？
“老族长，您这是……”
文祥皱眉。
“无碍。”
老族长挥挥手，示意族人们将他放下来。
椅子落地之后，他尝试了几下，没能站起来。
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？”
文祥隐隐意识到，这个试灵仪式，怕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。
如果因为他的一个要求，就将老族长置于险境之中，那他岂不成了罪人！
“文将军，试灵仪式对主事人有一定的反噬作用。
以老族长目前的情况来看，应该不算太严重。
但他到底年纪大了，身子骨不如年轻人强健，是以需要些时日恢复。”
族人回答道。
“好了，你们别多嘴了。”
老族长喘了几口气，说道：“我和文将军有要事相商，你们退到五十步开外。”
听见这话，文祥意识到，一定是有事情发生了。
不然，老族长不必如此谨慎。
待族人退得足够远，文祥才焦急地开口问道：“老族长，到底怎么回事？”
老族长叹息一声，示意他靠过来。
文祥知他身困乏力，主动将耳朵凑近他嘴边。
就听老族长苍老的声音无力地响起，“文将军，邪神已不在邪神井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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