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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这次的剿匪，沈翎却完成得异常漂亮。
还有在宫宴上，沈翎的种种表现，都足以说明他的性子发生了转变。
可也恰如庄卫风说的那般，这样的改变到底是好还是坏，没人能清楚。
“太子是真的不知，还是假的不知？”
庄卫风看着沈翎，他需要尽快弄清楚沈翎心里的想法究竟是什么。
沈翎抬眸：“庄相这意思，我是该知道，还是不该知道？”
庄卫风眼睛一眯：“太子需要问我？”
沈翎笑了：“自然是要问的，您是丞相，沈翎不过是太子而已。”
庄卫风看着他，眼神逐渐阴沉。
“太子出去一趟，果然成长了许多。”
沈翎面不改色：“得感谢丞相给孤这次机会。”
他语气诚恳，听上去似真的在感谢庄卫风当时推了一把。
庄卫风笑了：“果然，孩子长大了。
微臣现在倒是半点看不出太子到底在想什么了。”
“今日早朝上，太子拒绝修缮皇陵，莫非也是因为长大了？”
沈翎清楚，庄卫风这话，本就是在责怪自己。
也是在询问他，以后是否要与之抗衡。
他能走到今日，的确少不了庄卫风在背后做推手。
可沈翎从开始处理朝政以来，只有这一次去墨州，是借了庄卫风的手。
其他的，一概没去。
沈翎抬头，看着站在花厅中间的庄卫风。
“庄相应当是理解错了，孤与庄相之间，向来都只是合作关系，不是吗？”
庄卫风脸色一僵，没想到沈翎竟然会如此说！
自中秋宫宴后，他便察觉到沈翎的心思有些异样。
但他给对方递了多次请帖，对方就是不接。
直到今日早朝，他主动提出让沈翎参与皇陵的修建，还未等沈胤开口，沈翎便直接拒绝了。
当时庄卫风的心里便觉得沈翎似乎要逃脱自己掌心，而今看来，还真是。
庄卫风眼神阴郁：“太子的意思，今后是打算与老夫彻底决裂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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