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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豪不给面子戳破李候内心心法。
李候瞬间脸色一黑，道：“我堂堂一个三十亿美金资产的富豪，喊几个姑娘一起探讨生活，怎么就有问题了，你们一个个一而再阻止，信不信我全部开除。”
“波波夫任务之一，肯定是收集您的黑料，所以属下建议是等选举过后再安排日常娱乐活动。”
张豪二人异口同声。
李候晃腿摆手，瞪眼怒斥：“属下你大爷的，你们有一点做下属觉悟吗？整日就知道跟我唱反调……”
张豪二人老实站着挨喷不接茬。
李候会有今日这般‘困境’，都怪他自己懒每天不想干活，就给娜塔莎相当于妻子、老妈、外祖母集合的不受控权限，集团业务和私人生活一把抓。
之前娜塔莎苦于没机会，现在有个选举当借口，不趁机把那些个年轻毛妹全替换成斯拉夫大妈，就见鬼了。
“老大今晚养好精神，明天迎接集会工作，我去监督市安全部门工作是否到位。”
尼古拉等李候发泄够，赶紧找借口开溜。
李候坐稳点了跟华子，斜眼道：“我最后说一次，波波夫不是凶手，不要再找他麻烦了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尼古拉点点头离开。
张豪相送出门。
安东抱着一份文件进屋子，好奇问道：“谁把波波夫给打那么惨？”
“他自己站不稳摔倒了。”
李候随口回应。
安东不信但也没深究，上前把文件放桌上，道：“您让我查的二年前跟陈丽丽接触过的人员名单，都在这里了。”
陈丽丽就是尼古拉死去的混血儿义妹，波波夫女友的名字。
李候拿过文件翻看。
安东很贴心，文件内容使用东大和二毛语言并列。
李候一眼扫过，抬头道：“陈丽丽的生物上的爹是格罗夫家族成员，你确定没搞错？”
“直到目前为止收到的资料没问题，陈丽丽女士的父亲，就是二毛国安全部门在德萨市负责人。”
安东没法明说，二毛安全部门有克格勃，只能绕着弯。
李候能听出来没点破，把手里文件放桌上，靠着沙发仰头抽烟暂时不语。
张豪返回询问情况，安东就把事转述一遍。
“这样就说得通了，为什么尼古拉和波波夫两拨人马两年来同时疯狂调查，结果愣是没搞清楚陈丽丽真实背景的原因。”
张豪说道。
“是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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