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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在身上，自带一种古典气息。
看着镜子里的俞小菀，我忽然有些恍惚。
我好像看到了自己在小的时候，预想中长大后的模样。
姥姥也非常喜欢旗袍，每年我生日的时候，她都会送我一条特别精致的旗袍。
每次看到我试穿，她都会一脸憧憬地说。
“我们晚晚的气质最适合穿旗袍了，姥姥都不敢想，等你变成大姑娘的那天，穿着姥姥送给你的旗袍，会有多好看。”
那时候我哪里懂得什么叫气质，只明白姥姥说我以后穿旗袍会好看。
现在想想，姥姥说的一点都没错。
只可惜现在镜子里不是我的脸，不然这条旗袍的效果只会更惊艳。
“宋太太的气质简直是为了旗袍而生，真是太完美了。”
老板毫不吝啬他口中的夸赞。
我象征性地转过身，想按照流程询问一下宋时衍的意见。
他低头在一张面单上签着什么。
放下笔，和我四目相对的那一刻，我清楚地从他的眼底看到一丝惊艳。
这个男人，好像很满意我穿上的效果。
但话到嘴边，他却只是微微颔首，夸赞也是轻飘飘的。
“还不错。”
不重要。
反正都是演给外人看的。
我转回来，对着镜子多看了几眼。
刚想给出肯定，不需要有任何修改，一只灼热的手掌却忽然落在我的腰间。
我本能地抬头，刚好撞到男人直白的视线，不加掩饰地在我身上游走。
“这里，有点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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