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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越说越觉得心酸。
「陆迟言，这个世界上没有比这更划算的买卖了。
而这份不平等条约之所以能一直存在，完全是因为我用对你的喜欢和爱，去填补了那些本该是你来填补的空白。
」
「可惜，现在我不想填了。
」
「是死是活都不想。
」
从前我一直认为那句在爱情里付出更多的人，反而是掌握着爱情的主动权，这句话是骗人的。
现在想想，还真是这么回事。
我和陆迟言就是例子。
一旦我停止付出，他享受不到从前的待遇，落差一大，那我和他的关系都不用风吹，就自动分崩离析了。
警察没回答。
陆迟言重新转了过来。
“虞晚是不是有可能，还活着？”
警察神色复杂。
“陆先生，这个问题我没办法回答你。
在我们找到虞晚之前，一切都是未知。”
这语气和态度，跟回答姜也的时候，天差地别。
陆迟言皱起眉，似乎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。
“不对，这起连环车祸一共消失了三个人，前两个都已经以相同的方式死亡了，那虞晚她......”
「我很有可能，也以同样的方式，死了。
」
陆迟言的话没说下去。
他不愿意面对这个结果，但只要我的尸体没找到，他就还有一丝丝的希望。
多可笑的希望。
“陆先生，你是到现在才意识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吗？”
“根据现有的线索表明，虞晚对凶手的意义和其他两位死者明显不同。
但从事情发生到现在已经超过七十二个小时，我们谁也没办法保证虞晚现在的状况。”
“如果你能在我们第一次联系你的时候就重视起来，不那么抗拒，积极配合我们寻找，也许现在就是完全不同的结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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