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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明兮笑了起来，“问你去哪，你说要回公司，导航有记录。”
江南有撞墙冲动，作死作成她这样，兴许不多。
“我睡太熟，抱歉……那个，我醒了，可以自己回去。”
江南内心疯狂咆哮：快让我走吧！
求求了！
“也好，毕竟你睡迷糊时对我做的事，如果记起大概率你会尴尬。”
江南意识到顾明兮话里意思，如果不追问，可能会更尴尬，江南想，实在不行就道歉。
“对不起！”
反正不知道做了什么，先道歉再说。
顾明兮一脸无奈，“想起来了？”
“没有，但，既然‘顾队’说了，先道歉总是应该的。”
“还是叫学长吧，至于道歉的事，也不算大事，不过是你刚才迷糊没看清，找手机摸了我大腿罢了。”
这不是道歉程度，已经算骚扰了！
瞬间就红了脸。
“十分抱歉！
对不起！”
这次是真心实意的。
“算了，你不是故意的。”
突然通情达理起来，江南有点懵，和赛车场时顾明兮仿佛不是一个人。
双胞胎？精分？“不过你既然道歉这么有诚意，将功折罪吧。”
“你说，你说。”
江南理亏的很。
“等你睡醒这么久，就，请我吃个晚饭吧。”
江南有点凌乱，明明几个小时前还一脸不屑，怎么这会又转了性？她弄不懂，也不想懂，总之，照办就行，不需她多想。
多想无益，害人害己。
“应该的，应该的，‘顾队’说哪里就是哪里。”
“那，就去学校后门吧，很久没回去了。”
顾明兮又补充，“还有，叫学长吧。”
不等江南回她，点火发动引擎，一溜烟开车往学校方向去。
“我是说我不喜欢耍小心思的人，也不喜欢被人调查，但并不代表我不喜欢为达目的用点小心思，何况，本就是校友，谈不上硬拉关系。”
心思难以琢磨，但江南很快领悟，顾明兮只是在给她一个“下马威”
，如果她真的知难而退，没有争取工作，反而会被他瞧不起。
都是聪明人，不必将话说尽，点到为止已然心中有数。
一路无话，谁都没有再开口，停稳车后顾明兮锁了车，径直往以前常去的餐馆走。
“以前来过这边吗？”
顾明兮先开了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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