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元符宫主倒是能撑得住，秦云、炎道人、巫月观主三人都感觉心头窒息。
“这血液，本是我和神霄门弟子伊萧斩杀了广凌郡的那头水猿后得到。
我也认不出这是什么，可九山岛主却派遣手下来对付我，墨台家族也曾来此要购买血液，后来当地郡守公冶丙对付我秦家，也是为了这一瓶血液。”
秦云说道，“这次有巡天鉴，才能恢复我清白。
我成为巡天使后，最想知道的就是这血液是什么。”
钱长老点头：“我知道你的事，没想到是因为这一瓶血液，哼，那头水猿？让广凌郡各处献上童男童女，看来真正目的就是为了童男童女心头血。”
“心头血？”
秦云震惊，“这，这么多血液，是心头血？”
“是。”
钱长老点头。
一旁炎道人也略微感应了下，忍不住道：“都和一条小河流一样了，得多少童男童女的性命？”
元符宫主则道：“广凌郡境内一般数千人的村子，每年都得献上约莫二十个童男童女，一郡有数百万人……一年得献多少童男童女？两百多年呢？我等修行人也是早就欲要斩杀这水猿，只是他有上古水猿血脉，感应周围十余里，有一点动静就立即潜入江河中，在江河里，我都奈何他不得。”
“你自己处置吧。”
钱长老递给秦云，“最好处理干净，别靠它谋好处了。”
“虽然一些妖魔，以及一些巫术，可能会用到它。
但利用它得好处便会罪孽缠身。”
元符宫主也道。
秦云接过，看着这灰色瓶子。
脑海中却是浮现的年幼时和妹妹分别的场景。
“爹，娘，大哥，二哥，救我，救我……”
妹妹的喊声，依稀在耳边响起。
“无数个小妹一样的孩子的心头血。”
秦云感受着里面犹如一条小河流的血液，眼睛都湿润泛红了。
炎道人在一旁道：“秦道友，若是不嫌弃，我可施展火焰之法，助你让这些血液消散。”
“好。”
秦云点头，“麻烦炎道友了。”
……很快。
在巡天盟总部边缘，元符宫主、秦云等四人在这。
“呼。”
炎道人施展法术，顿时熊熊火焰弥漫周围，在云层之上有一片火海在升腾。
秦云拔开了灰色瓶子塞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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