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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可以吗？”
墨清嘴角那抹笑容越发浓烈，目光在周凝彩完美的身材上扫过。
“是！”
周凝彩先是微微一震，红霞慢慢爬上她的脸庞，但她很快就做出了决策。
要是自己不能突破到更高的境界，那么这具皮囊的最终结局也不过化为一捧黄土。
能得到仙人的垂怜，便是她的机遇。
周凝彩深吸一口气，挺起胸膛，眼中的决心更甚。
“仙人，只要能突破神境，我这条命都可以交给您，何况只是这副身躯。”
“你这只小蝶倒是有趣的很～”
墨清轻笑着勾起周凝彩的下巴，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，眼神中带着几分玩味。
周凝彩的心跳陡然加快，双颊似火在烧，但她的目光毫不退缩，直直地迎上墨清的眼睛。
“仙人……”
她的声音微微颤抖，带着一丝紧张与期待。
墨清也不再逗周凝彩，手指划过她的脸蛋，定格在她的额头上。
指间微光闪动，一门仙法就传入了周凝彩识海中。
“这是？”
周凝彩感受着识海里那道玄奥的法门，小脸上满是惊奇。
墨清见她这副模样，笑了笑给她做出了解释“这个世界一个时代只能有一人成神，这是我也不能改变的事情。”
“连仙人也不能改变吗？”
周凝彩一听，眼中神采瞬间黯淡下去。
然而墨清接下来的话，却让她眼中惊喜之光再度爆发。
“但你只需依这法门修炼，积累成神经验，一旦离开这个世界，就能原地突破。”
周凝彩立刻明白，自己可以随墨清离开这方世界，在没有成神限制之处突破神境。
这诱惑大得让她几近窒息。
“仙人，您真的要带我离开？”
周凝彩声音带着一丝怀疑，双眼紧盯着墨清，似要辨明真假。
“不是跟我……”
墨清微笑着说出自己的安排。
“我有一个徒弟……”
周凝彩越听越惊，从仙人的话里，她感受到了仙人手段的绝情。
对自己徒弟都使这种计谋，仙人难道不怕徒弟恢复记忆后做出欺师灭祖之事？不过仙人有仙人的考量，这些她不敢妄加猜测。
可就在两人沉默无言之时，一道如冰泉般森森然的话语打破了这略显尴尬的氛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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