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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她神色间没有勉强之意，江葳蕤满意点头。
看着再靠谱，没有亲眼见证过总归不放心，知晓两人婚后如常，待她依旧好，担忧总算退去。
分神往那边看了眼，她才发觉不对：“妹夫怎么不见了？”
跟着看过去，穆婉清看着暂时无人的位置，有隐隐的猜测。
她大概知道那人去了哪。
......
出嫁后，穆婉清的院子依旧每天有人打扫，下人见到他，欢喜打招呼。
她回到院子，果然见窗边坐着熟悉身影。
凤憬宸笑容愉悦地朝她招手，翻身从窗子跳下来。
抚摸着光滑的窗棂，他颇为自豪：“你看，这全是我翻出来的。”
最先翻窗是因为找穆婉清商议合作的事，后来翻窗次数越来越多，原因多种多样。
心意相通后，更是经常私底下来找她，走正门容易被赶出去，多是走的窗户。
察觉他的沾沾自喜，穆婉清唇边沾有笑意，眉眼柔和。
“当初还被你吓了一跳。”
后来赶人不成，也习惯了凤憬宸的不走寻常路。
在窗边站立许久，凤憬宸才牵起她的手离开。
看望过穆家人，两人没有直接回王府，去了天牢。
外面守着的狱卒见到他们，纷纷贺喜。
昏暗的牢房中，长阳公主坐在床上，脸上表情明灭，不知在想什么。
脚步声响起，她才睁开眼睛，漠然看去。
瞧见相携走来的身影，视线一顿。
天牢守卫森严，外面的消息传不进来，纵有公主待遇，无法有重要消息传递。
但，只看两人的模样，便够她猜出某些事。
比起上次见，长阳公主无太多变化，牢中待遇还是公主规制。
“公主，好久不见。”
和平静的穆婉清不同，长阳公主的脸色瞬间沉下去，看她时似有几分阴沉。
“穆婉清，你比我想的还要愚蠢，上次我可是全告诉过你。”
从两人身形上扫过，她讥讽。
“你想要的东西，他永远无法给你，看来，你是撞了一次南墙还不愿回头。”
停顿了一瞬，长阳冷言。
“本宫等你后悔的那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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