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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人看见沈牧如此和颜悦色，甚至有点低声下气，顿时意识到自己闯祸了，一时之间脸色煞白。
郑媗笑得得体又冷淡：“记得，沈牧。”
顾时宴的朋友，有过一面之缘。
沈牧顿时笑得灿烂，咧开一嘴白牙：“这是我朋友的女伴，不小心冲撞到了你，我代她向你赔罪，你大人有大量，跟她一般计较，不值得。”
郑媗冷眼不语。
尚越也适时加入，略带歉意：“郑小姐，我是尚越，鑫达是我们尚家的地盘，很抱歉让您受惊了，今日这顿饭，我请了，改日做东再亲自给您赔礼。”
郑媗浅笑婉拒：“不必。
一顿饭钱，我还是不缺的。”
尚越碰了个不硬不软的钉子，但还是得面带笑容：“郑小姐，您不缺钱是您的事，赔礼道歉是我该做的事。”
郑媗面色嘲讽：“有那善心，不如去救济救济顾时宴，想必，他会很乐意的。”
尚越竭力挂着脸上的笑，心里却在骂娘：“郑小姐说笑了，顾家家大业大，哪里用得上我们。”
“媗妹”
沈牧张张嘴，却没了开口的机会。
郑媗目光极淡，直接道：“抱歉，我还有事，就不奉陪了，你们慢用。”
眼神示意他们让开，他们挡她的路了。
两人下意识让开路，郑媗直接扬长而去。
杜芸和方怡紧随其后。
周子宇已经目瞪口呆。
他以为看到小老板取出低声下气已是极限，没想到他的客户竟然如此不客气的给拒绝了，一点面子都不给，可小老板还得赔着笑，一点都不敢生气。
他心中一个激灵。
这位郑小姐，怕是来头不小。
——直到郑媗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，沈牧才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来。
“我去！”
沈牧脸上的笑容尽失，他很久没有碰到这样一个油盐不进的人了！
刚想给尚越吐槽两句，结果一转头人家已经跟人聊上了。
“这位小姐是你的客户？”
尚越见周子宇穿着鑫达的工作制服，瞬间联想到郑媗或许是报了鑫达的驾校。
周子宇小心翼翼：“是，郑小姐一直是由我服务的。”
“详细说说。”
“大概是半个月前，郑小姐办了黑尊卡，目前已考过科目一和科目二，正在练习科目三，基本上每日都会来。”
“我知道了，你去吧。”
沈牧和尚越回了各自的位置，惹祸的女人也诚惶诚恐地跟着，一句话都不敢说。
，！
“她全都听到了。”
尚越意有所指。
“我刚才没说什么吧？”
“我好像说了她丑啊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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