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终于，他情绪崩溃了，眼泪长流，哽咽起来。
眼泪，是人的情绪最真诚的表达。
李航倒是意外了：“李斌啊，你这是怎么回事儿？你这样让我压力很大啊。
别人听见了，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……”
李斌道：“对不起，对不起，我是情难自抑！
秘书长和您如此看重我，我实在是太感动了。”
“老实说，我很嫉妒你啊。
一想到你，我就想到了当初培训班的时候，你组织活动、发表演讲、主持晚会、回答问题，尤其是你诗朗诵的《将进酒》，圈粉无数啊，现在回想起来好像一直都是你在表演，很多女生也都是你的粉丝，包括林月冰，她私底下跟我说，很倾慕你的才华，只是她比较害羞，不敢表达。
我看你虽然表面上道的话，但实际上对感情也很木讷，直到今天也没有发现，对不对？”
李斌愣住了，李航说的这些他真的不知道。
“哎呀，不说这些了，以后有的是机会。
对了，你是不是不拿我当兄弟了？”
“啊？”
李斌有些愣住了。
“一口一个您您的，你这是要干什么？真是搞笑。”
李航佯怒。
“啊？”
李斌惊讶。
他实在没有想到李航会说这个，他这种称呼的变化是最正常不过的啊。
他一个副科级干部，称呼省委的重要干部，不得用敬称吗？“如果你还拿我当兄弟，就叫我的名字，不准再用您！”
李航道。
“哎，李……李航。”
李斌知道了李航的意思，心中更加感动。
“这就对了嘛！
对了，你今天打电话找我是什么事？总不会是找我走后门吧？我想告诉你，我可没有这个权利哦。”
李航开玩笑道。
他现在一天到晚都得端着，是高高在上的领导秘书，一丝一毫差错都不能出。
在曾经的同事、朋友、“偶像”
面前，露出了难得的孩童一面，也算是好好放松放松。
李斌深吸了一口气。
国士待之，国士报之。
秘书长和李航这样对他，他就更应该把这件事告诉他。
他现在很庆幸，幸好他下定了决心，报告这件事。
不然的话，万一这考题是真的，他因此考上了省委办公厅，岂不是辜负了秘书长的信任和厚爱，以及李航的帮助和善意，他一辈子都战胜不了这份心魔！
李斌郑重道：“我今天入住省委党校旁边的宾馆，碰到有人向我兜售考题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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