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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辛苦两位了。”
刘飞和谢潮连忙回道不辛苦，为领导办事天经地义。
方子文却看出，两人颇有些被迫般的不情不愿，心神不宁。
不禁暗暗感慨，也难怪这两人都在副职里排名末尾，这般不果断和不冷静，没有哪个领导会喜欢。
“好了，休息去吧。
还得委屈二位带着兄弟伙再在这里多看守一天。”
见两人退下，方子文端详着钱多多的口供，看了一会儿，拨通了郑玉琳的电话。
“大叔，哇！
这都几点了，还能给我打电话，太阳打西边出来了？还是和你那个小情人闹别扭了？”
“玉琳，你对我的称呼咋就没个准呢？”
“想怎么叫，就怎么叫，我行我素才是咱们这一代人的核心价值观。”
方子文听得哭笑不得，也道出这通电话的意图。
“玉琳，能帮我和大领导说上话吗？”
“嘁！
敢情是利用我找我爷爷？害我白开心半天呢。
能！
但是，我不乐意！”
“玉琳，别闹。
我这有正事呢。”
“正事可以找我两个族叔帮你联系啊，找我算什么事？”
闻言。
方子文没辙了，只好哄道：“那你直说吧，要怎么样才能帮我？”
他不是没想过通过郑少夏打通天地线，郑仁也行，可是，这件事可能会涉及到高层之间的交易，还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。
郑玉琳说道：“那你答应我一件事，绝对不能反悔的事。”
“什么事。”
“想到了再告诉你。”
说完，郑玉琳挂断了电话。
方子文心头却有点发毛，这丫头古灵精怪的，可别整出什么到时候让自己下不来台的幺蛾子来。
可是，有得必有失嘛，心态放宽先专注眼前就好。
不一会儿，一通陌生号码拨了进来。
接起一听。
正是五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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