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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该叫你邵凯同志了，你还不知道吧，是方市长亲自开了你的档案，连袁书记也点头了。
你又知道袁书记为什么会点头吗？因为，连省里都支持方市长，当然，你要是觉得咱们副厅（副省级城市的官员即便都会比地级市高半级）同级，我还不够资格让你交代问题，方市长说了，连夜送你去省纪委。”
“啊？”
刘飞吓唬完，又点起烟，抽得邦邦响，火星直冒，烟雾缭绕，就是不给邵凯发一支，连杯自来水都没有。
邵凯沉眉思索半晌，抵抗情绪也越来越弱。
“刘副书记，我能抽支烟吗？”
“抽烟口渴。”
“再给我杯水也行。”
“你打算招了？”
沉默片刻。
邵凯终究还是崩溃了，“我说，我都说，从头说起！”
…
另一间包房。
谢潮正亲自给那个被吓坏的女孩做笔录，方子文在一旁听着。
“别紧张，我们就是问问当时的情况，你叫什么名字？”
“王珊珊。”
“哪里人？”
“临都人。”
“听说，你们那里的女孩大多都是艺术院校的大学生？”
闻言。
王珊珊摇摇头，“我不是，我刚念完高中就去做了网络主播，看着别人挣钱，自己却挣不到。
后来，有个经常打赏我的粉丝约我见面，好吃好喝把我养着，没多久，就把我带到这里来了。”
顿了顿，王珊珊继续说道：“赌场的女孩大多都和我情况类似，也有几个艺术院校的大学生，还有燕京来的。
她们提成比我们高，还能挑客人，老板也要我们多学习她们的谈吐和气质，要是客人问起，就说是她们的同学，这样，客人会更喜欢。”
“哦。”
谢潮点点头，作为老干警，这种套路倒是不新鲜了。
又问道：“那你说说今晚的事。”
“好。”
据王珊珊回忆，她本来和一名叫做周薇薇的女孩一起陪侍钱多多。
一进门，钱多多就急不可耐，王珊珊觉得两个女孩一起还是不怎么放得开，便借口先洗澡，好打个时间差。
这个举动，竟救了自己一命。
钱多多把周薇薇扑倒床上后，周薇薇也索性主动。
因为，这种情况下，女孩占据了主动权能有效避免客人变态的行为，保护好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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