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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偏过头，装作不在意地瞥了布鲁斯一眼，“…即便是不在你期待之中的孩子？”
这句话让布鲁斯想起那天恶魔通过仪式降临哥谭，恐惧魔法笼罩了大半个街区，也是那一天，他才发现达米安在恐惧什么。
从回忆中醒来，布鲁斯略微思索，“你知道吗，‘不在期待中的孩子’，其实有另一个词来形容。”
“我称之为‘惊喜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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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面暴击！
如果不是达米安的定力足够强，他这会儿的脸已经要涨红了。
即便如此，热气还是熏红了他的耳垂。
达米安的嘴角止不住地上扬，他既为此雀跃，又有些迟疑：“这是在你看来，不是所有人都这么看的。”
“我确信这是布鲁斯·韦恩的看法。”
布鲁斯对此相当肯定，“或许你的父亲不善表达，但是，他一定是爱你的。”
9
当布鲁斯带着达米安回到庄园时，大家发现达米安的心情不是一般的好。
看来事情解决得很顺利。
不，应该不仅仅是顺利。
是完美！
达米安很有可能和杰森一样，亲身体会了一把有一个哥谭甜心老爸是一种怎样的体验。
10
在布鲁斯提出重新拍摄一版全家福的提议后，阿福就打算给布鲁斯烤制一份曲奇饼干。
当他听到布鲁斯对杰森所说的话后，便改了主意。
——他要烤两份额度的曲奇饼干给布鲁斯，顺便扣掉自家布鲁斯老爷接下来一周的曲奇饼干份额！
不过，在发现布鲁斯把达米安接回来，达米安的状态又相当令人高兴后，阿福决定再扣掉自己老爷一个月的曲奇饼干份额。
他当然觉得自家的布鲁斯老爷是最棒的。
只不过，某些方面还是需要向同位体学习。
尤其是在和孩子们相处这方面，189号地球的布鲁斯老爷就是一个很好的学习对象。
11
布鲁斯享受到了双倍份额的曲奇饼干。
虽然不明白阿福怎么会给他烤制双倍的饼干，但——
他喜欢！
1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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