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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小福劝他：“今儿你也累了，又不是不见面了，改日我再来。”
花天禄这才放他走。
熏笼还烧着，窗户已经可以半开了，风从外面吹进来，蒋小福嗅到了早开的花香。
他坐在榻上，半截身子趴在窗户边，腰以下盖了条毯子，毯子下面的两条腿都不安分地伸出来，脚尖悬在地面之上，点一下，又点一下。
然后他扭头问：“你就非得在我屋里写信？”
严鹤坐在桌前，坐得端正，写得认真。
将一张信笺写完，抽出来放在写好的几张上面，压上玉镇子，他又开始写下一张，同时回答道：“陪你说说话，不好吗？”
蒋小福嗤笑一声：“谁陪谁呀？”
严鹤抬头，含笑看了他一眼，埋头继续写。
蒋小福就觉得有点没意思了。
说不说话还是其次，他知道严鹤是在写什么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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