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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沅时故意问了一句。
萧淮却笑了起来，他摇着头，那一双白瞳却清澈得让人心颤，干净到了极致。
“不，我很爱吃，我啊，只是好奇为什么陆沅时见人就送糯米团子。”
说完，他抓起一个送到了嘴边，细腻的糖粉沾在他的嘴角。
陆沅时下意识地伸手想要给他擦掉，可是碍于现在是以卡奥斯的身份，他的手停在了半空中。
正在收回来的时候，萧淮却忽然问了一句：“为什么对我这么好？”
萧淮敏锐地感受到空气微微波动，感觉到陆沅时的手靠近了。
陆沅时眉宇舒展，终究还是没忍住，轻轻伸手，指尖拂过萧淮的脸颊，带走了他嘴角的糖粉。
那动作极其温柔，仿佛怕惊扰了什么。
他的声音低沉而缓慢，如同从远处飘来的微风：
“因为你是个好人。”
记忆好像被带回了过去，萧淮也是这么形容陆沅时的。
当时还是卡奥斯问他陆沅时是个怎么样的人。
「好人。
」
萧淮听后，眼眸很轻地颤了一下。
赎罪岛，于所有人来说，这都是一个令人谈之色变的副本名词。
然而，萧淮在这里没有受到任何不公平的对待，他没有受伤，唯一一次难受，是在欺骗玉面河神之后的那一刻。
可那也仅仅那么一次，卡奥斯也出现了，他的出现，像是奇迹般减轻了他的难受。
当他被joker成员包围，噬神者准备对他动手时，凌尘出现在他面前。
他无需拼死抵抗，就好像自始至终，命运的暗流中一直有人在默默守护着他。
甚至到了最后一关，他都要找不到蔷薇花了，可是蔷薇花又“巧合”
地被他找到了。
种种巧合，如何解释？
“我失忆过。”
萧淮好像在看着远方，“我不知道自己以前是个好人还是个坏人。”
他继续低语着：“我也不知道好坏的界限，不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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