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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电影哪是儿戏啊。”
程栩然笑笑。
宁羲和点点头，没再说话，背过身去的时候，脸上的笑意渐淡，变得无趣起来。
她陪程栩然待了二十来分钟，给大家买了早餐：“那栩然姐，我先回去了。”
“好，路上小心。”
宁羲和出去之后，经纪人给她打电话：“你去警局掺和什么，知不知道今天的采访有多重要，你推迟，甲方怎么想。”
阳光落在宁羲和脸上，仿佛洛神女图，呈现出一种高洁的美感，她淡淡道：“你不知道，把时间投资在程栩然身上，远比一个采访的价值要大很多。”
“难不成你还想一辈子当成小程栩然？”
宁羲和意味深长笑笑，挂了电话，站在警局外拍了两张自拍，不小心拍到一个背影入境。
白衬衫。
挺高。
轮廓模糊清冷。
进了警局。
那是宁羲和后来p图的时候才看到的，没多想，发了微博，呼吁社会关注七二三悬案，给每一位受害者一个交代。
粉丝眼尖，第一时间就看到了照片后的背影。
【谁能告诉我现在路人甲的背影都这么好看……】
【是警察哥哥吗！
求！
人！
】
衬衫衣袖往上折了两道，露出清瘦腕骨，宋砚清在外面吹了会风，走进去，眼神示意程栩然：“问完你了吗？”
程栩然点点头。
宋砚清的手自然揽住她的肩膀，一手撕开牛奶吸管的包装袋，插进旺仔牛奶的红色盒子里，轻笑：“刚刚所有人都围着我女朋友，太热情了，没敢过来。”
“别岔开话题。”
程栩然眉头皱了皱眉，端正声音，“宋砚清，你知道你这一次行为的严重性吗？”
“错了。”
程栩然愣了一下，被他干脆的有点猝不及防：“你错哪了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
宋砚清不动声色的坦然，直接将旺仔牛奶往程栩然口边送，“反正跟你认错就对了。”
“你别以为拿旺仔牛奶就能贿赂我！
我没那么好骗！”
程栩然竟然被他气到无言以对。
宋砚清靠着墙，看她，忽然叹了口气。
程栩然还以为他要解释什么，结果宋砚清嘴里咬着旺仔牛奶的吸管喝了口奶，左脸颊微微鼓了一下，黑色碎发下那双眼睛一如既往的明亮：“是没以前好骗了。
高中拿一盒旺仔就能哄好你，现在……”
他扬下眉，尾音懒洋洋的清冽：“拉一车旺仔？”
“……”
他专注看人的时候大多会让人心软。
犹是低眸时，眼神也染笑。
那种对不喜欢的事总是爱答不理的高冷感，脾气坏的像是一只睡不醒的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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