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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信息素就是你们的媒介？”
商誉看着他期待的眼神，早已猜到他想要的答案，“事实是如此，但我以后有机会找到伴侣的话，我会跟他培养媒介之外的爱情。”
“你看，我就说不是每个人都这样想的。”
苏以年心情一下就好了，不知道为什麽从一开始他就觉得商誉应该会跟他是站在同一战线的。
“但不可否认的是，就算有爱情也是建立在信息素的影响之上。”
见苏以年的脸又垮了下来，商誉改口解释，“其实信息素只是放大了对爱情的诠释，beta爱上beta也是荷尔蒙的指引。”
“不同之处只是beta之间闻不到信息素而已。”
“可能或多或少会延长暧昧期限。”
坐在前面的余荫侧着耳朵听他们之间的谈话，也努力在捕捉这些天苏以年对他的态度。
“我觉得。”
他忽然回过头看向苏以年，“你想知道这些问题的话，可以跟我一起去上生理课的。”
苏以年还有些不敢面对余荫，猛然看见那张温和的脸胸口还有些堵的厉害，“生理课beta去听也没用啊。”
他时笑着跟余荫说的，“就是随便聊聊，我对这些也不是非常关心。”
余荫眼中的光芒暗了些许。
苏以年觉得自己有必要跟余荫聊聊这个问题，他们之间可以没有爱情，但可以有友情啊。
一直这样下去两人都不好受。
“余荫，晚上一起吃饭吧。”
“啊，好，好啊。”
苏以年心理还是有些难过的，他追了余荫这麽久，第一次答应赴约却是要把那段恋情告终。
他没有约余荫去之前商誉请他吃饭的那个餐厅，以前肯定是首选。
但现在他不能这麽做。
“你想吃什麽随意点。”
苏以年现在钱包里还是有点钱的，请余荫吃好吃的完全没问题。
余荫拿着平板点了一些菜，才交给苏以年，“我的点好了。”
苏以年也随意点了点东西。
“你那天想跟我说什麽？”
苏以年直接挑起话端。
余荫咬了咬嘴唇，有些难为情的开口，“我其实就是想说，我们还是做朋友比较好。”
“一直以来没有明说是因为我，我害怕失去你这个朋友。”
“那为什麽现在又敢说了？”
苏以年有一种一拳砸在棉花上的感觉。
如果余荫说是因为找到对象了才明确拒绝，那他还挺能接受的。
“现在我觉得你性格不像以前那样了。”
余荫勾起唇角，亮莹莹的眼睛望着苏以年，“你现在比以前开朗多了。”
“我觉得现在的你，就算被我拒绝也是可以做朋友的。”
苏以年：“”
这是夸奖，还是夸奖？
“以前的你挺冷漠的，虽然一直对我很好，但总觉得有距离感，现在不一样。”
苏以年没觉得自己有发生什麽变化，他依旧还是那个冷漠无情的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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