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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我应该怎麽做，嗯？你告诉我，我到底怎麽做才是对的。”
这回轮到宋深秋怔住瞭，她就说瞭一句，程最却像被惹毛瞭一般反驳瞭一串，但难得见到他这样严肃生气的样子，她突然感到后悔，下意识想要解释：“我隻是……”
“你隻是不在乎我。”
程最打断瞭她的话，“深秋，知道瞭我并没有背叛你后，你是怎麽想的，庆幸，还是无所谓？”
“我……”
程最自嘲地轻笑一声，像是已经有瞭答案。
“你说她在乎我，那我在乎谁，你难道看不出来吗？你就是仗著我心裡有你……”
他的声音越来越轻，轻到宋深秋可以清楚地听到自己不安分的心跳。
程最咽瞭咽，没再往下说，隻是转回瞭身继续看电脑。
“对不起。”
她用薄弱的气音道，除瞭这三个字，她真的不知道还能说什麽。
016
良久的沉默，房间裡闷得简直让人喘不上气，宋深秋正犹豫著要不要出门散个步透个气再回来，或者干脆把东西打包好直接回傢，程最却忽然开口：“深秋，你以后能不能别再躲著我瞭，至少和其他男人一样，你给我个机会，如果还是不行，到时候再踢我出局。”
“出局以后呢？”
宋深秋不禁追问。
“我再另寻出路咯。”
程最眼珠转瞭一圈，语气一如既往的跳跃潇洒，仿佛刚才爆发的一切都不曾发生过。
可是，你和其他男人怎麽会一样呢。
宋深秋心裡默默叹气。
她满肚子的缠绕没地解，千言万语化作一句“在干嘛呢”
发给瞭宋立春，但是半天也没得到回应，于是悻悻地把电视剧的进度条重新拉回瞭开头。
程最加完班，抻直瞭腿伸瞭伸懒腰，丢下一句“我去洗澡瞭”
，便头也不回地钻进瞭卫生间。
电脑没有关，宋深秋一瞟，想著要不要趁现在看看那些加密的相册和文件，但又觉得自己这样做不道德，坐在电脑边上纠结瞭好一会儿后还是决定放弃。
正当她为自己莫名其妙上演一出无用的谍战戏码时，一抬头发现程最就靠在卫生间门口笑眯眯地看著她。
“看你电脑屏幕亮著，想帮你关来著。
你既然出来瞭，那就自己关吧。”
宋深秋的脑子转得飞快。
“开著吧，我带充电器瞭，不怕没电。”
程最径直走向行李箱取出瞭睡衣内裤，宋深秋尴尬地偏开视线，刻意回避的眼神让程最的嘴咧得更开瞭，心想老夫老妻瞭还这麽害羞。
但面上自然是不能这麽说，他拿好东西再次进入卫生间，关门前说瞭句：“密码是小满的生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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