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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仅如此，听说县里面很多人都在古玩店门口闹着退货呢。”
“最后内里轩是退了货的，这很成功啊。”
韩佳林没想到左开宇竟然说要放弃。
左开宇摇头，露出了一抹苦涩的笑容来，说：“韩市长，这是表面现象。”
“我也是经过这几天砸古玩的事情后才知道，一切都只是表面现象。”
韩佳林问：“表面现象是什么意思？”
左开宇哼了一声，说：“韩市长，我继续砸下去，砸的不是古玩，而是赤马县本地干部这个派系啊。”
“我孤身一人去面对赤马县的本地派系，我看不到任何赢的希望，所以，我想放弃。”
韩佳林沉默了。
他思索了片刻，说：“开宇，你说你面对的是本地派系干部，这一点，我承认。”
“而且阻力巨大，毕竟本地干部在赤马县经营很多年，关系网更是错综复杂，你一个新人，要去对抗如此一张网，是非常难。”
韩佳林对左开宇的说法表示认同。
但随后，他语气一转：“开宇，如今这张网已经被你摸到，你若是就此放弃，等同于半途而废。”
“我知道，你感觉到了市里面对你的支持太少，所以当你发现要对抗的是赤马县本地干部这个派系后，你有一股无力感，是吗？”
左开宇点了点头。
但随后，他说：“韩市长，不仅是无力感，更多的是绝望。”
“整个赤马县，家里没有收藏古玩的公职人员是凤毛麟角啊。”
韩佳林点头，说：“这些，市委市政府都了解。”
“毕竟，古玩是从赤马县发展起来的。”
“不过，开宇，虽然县里很多公职人员都收藏了古玩，但其实有一部分人是被迫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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