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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棘，我可以接个电话吗？”
她说完才发现，询问这种事情，似乎不是她一贯的风格。
“鲑鱼。”
狗卷棘应声。
这是表示同意的意思。
但风音雾绘觉察到，他的神色似乎有些轻微的变化。
连说话的语调也有些改变，明显是看见她给五条悟的备注而往心里去了。
旁边手机的铃声，还在一直响不停。
风音雾绘迟疑一下，脑海里闪过“小棘问了自己问题而她却没有回答”
、“他知道她听懂了鲑鱼子但刻意回避了话题”
，诸如此类的念头。
铃声短暂地暂停。
紧接着第二通电话打进来。
这一次是夏油杰的来电，因为是掉马甲之后备注的，所以显示的联系人是他的名字。
但是不知道为什么，“杰”
的备注后面还带着一串“love~”
的尾缀，以及一枚小爱心。
风音雾绘再次怔住。
半夜里的包厢内十分安静，狗卷棘全程看着她没说话，紫眸掠过她屏幕上的内容。
芥川银，更是寡言少语，毫无存在感。
“接吧，打开扬声器。”
狗卷棘的一双紫眸看着她，里面有些古井无波的意味，与他昔时有些不同。
曾经的狗卷崽崽是活泼的、善良的。
那时候的他，尽管偶尔会调皮一些，偶尔恶作剧，但基本不会向身边的人使用咒言。
然而现在的情况，似乎就有所不同了。
风音雾绘已经好几次受到他“咒言术”
的影响，包括“抱抱我”
、“亲我”
、“不许动”
等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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