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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下他终于毫无声息了。
当中原中也回过身来想要解决掉另一个打手的时候，他发现久谷森川正一脸冷静地将手中沾了血的玻璃碎片丢在地上，而在她身后，是两具已经倒在地上的尸体。
汩汩的鲜血从他们身体蔓延开来，很快就积起了一滩，但在久谷森川的视角下，这些血黑得像是一地的石油。
中原中也走过去一看，玻璃划拉开的口子有一指长，几乎是瞬间就让人毙命，可谓干脆利落。
"
谢谢。
"
久谷森川拿出了一叠纸币，"
原本是买戒指的钱，现在就当给你的报酬了。
"
中原中也看着那叠钱，有些烦躁地抓了抓头发："
我不是为了钱才来帮你的。
"
他有些不自在，“之前我没弄清楚就贸然出手打了你，对不起，这次就当是还你的了。”
她从善如流地把钱放回了自己的口袋，自然地仿佛就是随口一说。
见他的眼神有些无语，久谷森川解释道："
抱歉，现在我的手头不太宽裕，不过今天过后就会好一些了，到时候我会把报酬补上。
"
她边说边走到低头靠在墙边的男人身边，探出手摸了摸他的脉搏，然后从他边上拿起了一块碎玻璃，抬起他的下巴在脖子上来了一下。
血像杀鸡一样飙了出来，她的衣服上不免也沾上了一些。
看样子真的得换身新衣服了。
她捏着自己的衣角想。
"
喂。
"
见她毫不犹豫地下手，中原中也犹豫了一下，还是问出了口。
"
你不害怕吗，杀人？"
久谷森川有些疑惑，仿佛他问了一个十足奇怪的问题。
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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