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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的梁总。”
车内，柳禾死死攥着安全带，她试图解释，只是刚刚吐出半截字的话语就被商虞拦住，“闭嘴。”
“哦，哦……”
柳禾胆战心惊的坐着，商虞脸上手上都有血，那血渍让柳禾害怕。
尤其脸上的红色巴掌印格外突兀。
她眼圈又红了，商虞心烦，并不想听任何人说话，把柳禾送到公寓就驱车离开。
折返回家的路上吸了两根烟。
上楼的时候，嘴里的血腥味还未散去。
电梯开了，门口却意外的站着一个人。
“你来干吗？”
商虞平静的走到门前指纹解锁，乐十弦的眼眸在触到那五个手指印和满脸的血时，拽住她的手腕，手上也有血渍。
商虞一把挣开进了屋。
乐十弦把手里的保温盒放到餐桌上，哑着喉咙问商虞：“谁干的。”
“不用你管。”
商虞开灯，乐十弦拉着她让她被迫面对着自己，“是梁筠吗？”
商虞蹙蹙眉：“是又怎样？都说了不用你管，松手。”
得到肯定的答复，乐十弦眸间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情绪，他走到餐桌前打开保温盒，“玉米排骨汤。”
商虞站在原地，看着乐十弦把热气腾腾的汤从保温盒里端出来，她心中有个小怪兽在嘶吼，奋力想要挣脱铁丝笼子钻出来。
“我不喝，你以后不用来了，喜欢当厨子当保姆别在我眼前碍事。”
乐十弦低着头，“先喝汤。”
商虞上前将保温盒扫开，连带着排骨汤被打翻在地，有一半都被洒到了乐十弦手上，肉眼可见的泛起一片红肿。
空气黯然。
商虞对此很是满意。
她再次出声：“滚啊。”
痛感密密麻麻钻进某个部位，乐十弦轻微动了动手。
商虞的声音在耳边忽远忽近，他这才抬起头，商虞脸上满是血迹，他走过去想要牵商虞的手腕，那双手一直在打颤，“走，去洗脸好吗？不喜欢喝排骨汤？我重新给你做。”
商虞甩开他的手，“你为什么突然说追我这种奇怪的话，如果以前是我陪你在玩游戏，那么现在我明确的告诉你，游戏结束了。”
乐十弦皱皱眉，“商虞你有病吧，我说追你我又没让你喜欢我，你就算喜欢我的身体我也认只要能满足你的任何需求，我没让你给我点什么回应，你当我是出厨子也好什么也罢，都随你，我乐意。”
商虞：“……你是受虐型人格吗？”
“我喜欢在你这受虐，行了吧。”
商虞没再说话，乐十弦牵起她的手腕走进卫生间，打开水龙头试水温的时候，商虞注意到他的手，“你刚刚为什么不躲开？”
“你心疼了？”
“你手这样怎么抠？”
“不是还有另一只手。”
说话间，乐十弦已经放好了水，两个人神色都是如常，商虞明艳却又萎靡的看着他笑，“你这样不如说我两是床伴关系。”
“这词不好听，换一个。”
“我好累。”
商虞忽然往后缩了缩，两只手浸泡在水里，清澈的水底被萦起分层的血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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