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眸光一闪，一道风刃便从后向前迎面射向了“凌书”
。
“凌书”
有所察觉，再次躲开，被迫在地上滚了两圈。
起身时，“凌书”
感觉到自己的脸侧微微一疼，似乎有液体流下来。
她伸手摸了摸，发现是血。
“凌书”
一阵后怕，若不是她刚刚躲闪及时，那道风刃就会直接戳瞎她的右眼的。
“别浪费体力了，你已经跑不了了。”
程斯年冲着“凌书”
慵懒地喊道，“我劝你还是好好回答一下我们老大的问题吧，应该还能留个全尸。”
“凌书”
闻言，缓缓站起身，将脸颊上的血迹一擦，眼中闪过一丝阴狠，随后轻哼一声，“是吗？”
乔瑜见状，眼睛微微眯了起来。
下一秒，便见“凌书”
脸上的那道伤口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，开始迅速地愈合了！
众人见状皆是一愣。
什么情况？难道“凌书”
也是双系异者吗？
双系植物变种？！
这比江湛还离谱啊？！
还没等众人惊讶完，“凌书”
的脸上便突然一阵扭曲，随后面色竟然开始逐渐柔和起来。
她微微低下头，语气温柔，却十分无奈，“小画，收手吧……”
她的嗓音低沉又沙哑，脸色也变得十分苍白，看起来像是十分虚弱的样子。
可没过几秒，“凌书”
脸上又再次有了变化。
她的目光重新变得阴狠起来，声音也不复刚才的温柔和虚弱，变得尖锐又愤怒：“你闭嘴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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