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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
沈哲慢条斯理地倒茶："
你父亲刚才来电话，说看到比赛报道了。
"
陈末动作一顿，随即恢复痞笑："
老头子上次还说我不务正业，这下打脸了吧？"
他走到阳台回电话："
爸，看见你儿子上报纸了？......什么不务正业，这叫创业！
......行了行了，知道你高血压，别激动。
等我赚钱了给你换套按摩椅。
"
挂断电话，陈末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。
他点燃一首别在耳后的烟，深深吸了一口。
苏晴不知何时站在旁边："
装得挺累？"
陈末吐个烟圈，又恢复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："
说什么呢，我这是真情流露。
"
"
得了吧。
"
苏晴轻笑，"
你也就骗骗外人。
今天在台上，每个数据你都门儿清，连张昊算错成本你都看出来了。
"
陈末挑眉："
这么关注我？"
"
是啊。
"
苏晴大方承认，"
觉得你这个人......很有意思。
"
第二天顾教授宣布两个团队要合作时，陈末第一个举手：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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