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孙老说着就有点动气了，不过很快就收敛起来了：“其实老夫这次来，是想秦大人帮老夫一个忙的。”
秦尚书抬手：“孙老，请说说看。”
帮不帮就不一定。
孙老明白对方留了话根，都是老油条，哪能不明白啊？两人侃侃而谈。
不对，只有孙老侃侃而谈，秦尚书脸都抽搐了一下。
不过能让孙老欠自己的人情，也不错，皇帝这么昏庸，日后自己一不小心惹了皇帝，还能有孙家保命。
再说了，这一切戚家也是欠自己的人情的，办一件事，两家欠自己的人情，这件事，不做也得做，不是吗？秦尚书也不算什么正人君子，在朝堂上，真正的好人，早就死了，可以说，朝堂上没有一个人是单纯的。
两人最后对过眼神，双双结伴到门口，拱手散场。
孙老并没有回去，又跟去找自己的好友，直到天大黑，才回到府邸。
李爸虽然住的是客房，但是，下人也不敢怠慢他，要什么都给什么。
李爸躺在床上，半个脑袋露出来，小伍坐在地上拭擦头发，一切都是那么和谐。
李爸突然开口：“小伍，今天做得不错。”
小伍现在想起来都是后怕的：“公子，要是将军老爷把小的发卖，您可是要保住小的啊。”
李爸笑了：“放心吧，你的卖身契在娘亲那，就算他赶你走，我把你再带回来就行了，不是在不行，我带你去找我师叔。”
女儿变叔，实在是稀奇。
就当自己女儿赶了一把潮流，去做变性了，变性成功，成功到老了几岁。
“公子，您真好。”
小伍感动的眼睛都红了，他生是公子的人，死是公子的鬼，这辈子，自己跟定公子了。
李爸想着女儿之前对自己说的话，觉得用在戚林身上，非常可以：“你明儿去偷偷弄个麻袋来。”
“公子，要这个干嘛用，小的要不然洗干净再拿来给公子，那东西脏得很。”
“你公子我自然有妙用，你可是嘴巴给我闭紧了，漏了陷，你我都得遭殃。”
李爸叮嘱一句。
小伍愣了一下，便知道自己主子要做的事，不是什么好事：“小的知道，哪怕板子落在奴才的屁股上，奴才都不会多说一句。”
李爸翻身，眼睛望着坐在地上的小伍脸上：“错，是那刀架在你脖子上，你都不许说，知道没有？”
“小的知道，小的知道。”
小伍惶恐，连忙附和。
李爸这才安心再躺下来：“麻袋不用洗，套人的里面弄得越脏、越臭，就越好。”
“是，公子。”
小伍想着弄得多脏？多臭？小伍想弄点泥巴？再往里面蹦个屁？但是这个屁，自己没有啊？李爸闭上眼睛，想着小名师离开的时候，看到自己被调戏了，还笑眯眯的样子，现在回想，都感觉小名有点贱嗖嗖的，也不知道小名有没有告诉自己女儿这件事？要是被女儿知道，感觉有点丢人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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