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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砚捏着那张皱巴巴的纸条，指腹划过“断灵材”
三个字，抬头时眼神己经定了：“选A，去见陈长老。”
苏苓愣了一下，随即点头：“我陪你去。
内门规矩多，我熟，能帮你避点麻烦。”
阿木急得首跺脚：“可玄岳宗要是真断灵材……”
“断了，咱们就自己找。”
林砚拍了拍阿木的肩膀，转身回柴房收拾东西——他把《上古药经》仔细裹在布衫里，贴身放着；又将测灵仪、半袋草木灰，还有两株长势最好的聚气草样本塞进布袋，“这两株草是证据，能让陈长老看清育灵法的效果。”
周虎这时凑了过来，脸上堆着假笑：“林砚啊，去内门可得好好表现！
要是能让长老满意，别忘了提提我帮你照看药园的事……”
林砚没接话，只是跟着苏苓往外走。
路过灵泉时，他回头看了一眼——那口泉现在泛着淡绿色的光，聚气草在泉边舒展着叶片，风吹过，灵气的味道很清。
他心里清楚，这园草，是他在末法修仙界站稳脚跟的第一步，不能丢。
从外门到内门要走半个时辰的山路，路上苏苓边走边说：“陈长老脾气首，最烦花架子，你待会儿只说实的——育灵法怎么操作、灵气浓度提了多少、能省多少灵材，别绕弯子。”
林砚点头，刚要开口，就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。
回头一看，是两个穿着玄色衣服的弟子，袖口绣着玄岳宗的黑色山峰标志。
“站住！”
其中一个高个弟子上前一步，伸手拦住去路，“内门禁地，外门弟子不能随便进！”
苏苓皱眉：“我是内门培育管事苏苓，带他去见陈长老，有长老的口谕。”
高个弟子嗤笑一声，眼神扫过林砚的布袋：“口谕？拿出来看看。
还有，他布袋里装的什么？别是偷了玄岳宗的灵材，想混进内门销赃！”
林砚心里一沉——这两人明显是故意找茬，想拦他见陈长老。
他没急着反驳，只是从布袋里掏出测灵仪，又拿出那株聚气草样本：“这是我用古法育活的聚气草，灵气浓度75%，比玄岳宗供应的草还高10%。
你说我偷灵材，倒是说说，玄岳宗的草，能有这灵气？”
高个弟子脸色变了变，伸手就要抢测灵仪：“胡扯！
末法时代哪有这么高浓度的草，肯定是你搞了鬼！”
林砚侧身躲开，指尖按在测灵仪上——铜片瞬间亮起深绿色的光，连旁边的草叶都被映得发绿。
“测灵仪不会说谎。”
他盯着高个弟子的眼睛，“你们拦我，是不是怕我把玄岳宗灵草质量差的事，告诉陈长老？”
另一个矮个弟子脸色发白，拉了拉高个弟子的袖子：“算了，别跟他们耗了，长老要是等急了……”
高个弟子狠狠瞪了矮个一眼，又看向林砚：“算你运气好！
要是待会儿长老不满意，看我怎么收拾你！”
说完，悻悻地让开了路。
林砚跟着苏苓继续往内门走，苏苓压低声音：“这两人是玄岳宗安插在外门的眼线，之前就拦过不少想跟内门合作的弟子。
你刚才那招挺好，用测灵仪说话，他们没发反驳。”
林砚摸了摸怀里的《上古药经》，心里更确定——只有拿出实打实的本事，才能在这末法时代立足。
到了内门丹道堂，苏苓先去通报，林砚在堂外等着。
没过一会儿，就听见里面传来苍老的声音：“让他进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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