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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皮囊，是最表面的。
frank刚撕开信的封口，里面就掉出一枚子弹。
还有几张照片，一张纸条，上面用英文写着：
「明天上午十点，mitfreya咖啡厅。
」
frank叫来秘书，厉声质问：“这封信是谁送来研究所的？”
秘书回答：“这封信是mit学生给您的信件。”
frank惊了惊，mit？学生？那到底是谁？是哪一个？
还有子弹，那是赤裸裸的威胁。
他今天能从mit把信送进办公桌，明天就能送到研究所大楼门口投诉箱，后天就能…
不，不，不！
frank又叫了秘书：“去查！
去查！
这封信到底是谁送来的！
一定要给我找到！”
……
翌日上午，柯然踏进学校，周围景色他都很熟悉，却又带着点点陌生。
他真的属于这里吗？
他故意姗姗来迟，在咖啡店门外往里看了会，frank正在里面悠闲的喝咖啡。
果然，贪欲就是无底深渊，能驱使人做任何事。
柯然也不急，先去柜台买了杯咖啡，然后缓缓在frank旁边的吧台坐下：“好久不见，professor。”
frank压根不知道自己等的人是他，以为是偶遇：“好久不见，Evan。”
因为他根本不敢对柯然做过手脚，所以不曾料到坐在他对面的人就是自己恐惧的根源。
frank主动说：“Evan，我对那件事感到很惋惜，你是有天赋的。”
柯然笑了笑：“还要好好感谢一下教授的栽培。”
frank摆手：“不敢当不敢当，听说你去了新西兰，新西兰的教育资源可比不上mit啊。”
柯然：“新西兰风景很好，我就顺便去那度了个假。”
那件事之后，他去找过frank，可frank装的比谁都好，如果不是他从柯钦礼那诈出真相，他可能会被永远蒙在鼓里。
当然，还有他的小阿团。
想到秦吟玥，柯然总算露出一点真心的笑。
frank说：“看来Evan在新西兰玩的不错，我很为你高兴。”
柯然：“教授呢，教授昨晚睡得好吗？”
frank：“谢谢关心，我昨晚睡得很好。”
柯然故意将咖啡杯往frank的方向动了动，顺势把椅子往他挪，然后握住手里的东西往他腹部去，但柯然脸上样子依旧懒倦：
“哦？我以为教授会睡不着呢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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