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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都听懂了吗？”
算术师听着凌云曦的回答，满意点头。
“懂了……”
台下的兽人应道。
“叮——”
凌云曦脑中传来系统的提示：“墨言澈厌恶值减3，距离完成任务还剩-95。”
“萧夜祤厌恶值减3，距离完成任务还剩-97。”
“祁厉渊厌恶值减1，距离完成任务还剩-99。”
听到这系统连续传来的声音，凌云曦心中一喜——这意味这三人对她的杀意有所减少。
想到这她听课的兴致也跟着上去。
她完全没注意到的是身后某处，一双银蓝色双眸正直勾勾地盯着她。
此时的江逸川眉头轻蹙，没想到她真能答上来。
心中有些诧异，但面色依旧冰冷如霜。
他原本就怀疑凌云曦在比试上作弊，冷哼一声，微眯着眼看向她。
“猜的吧。”
他不愿承认她的优秀，低声呢喃着，随后便沉默不语。
“呦，”
一旁的萧夜祤发出慵懒的声音，“没想到你连算术师刚讲过的方法都会。”
“说实话，”
他忽然凑近她，一股独属于鹰族的羽毛气味瞬间扑入鼻间。
嗓音带着戏谑的意味道：“你来这前是不是偷学了？”
“小胖雌？”
他凑近她，眼眸再次盯着她，试图想要拆穿着什么。
自从她溺水之后就跟换了个人，不但靠自己赢得了比试，就连性情也跟着发生巨大的变化。
以前的她每天除了只知道追着他们这些兽学堂的兽人们，喊他们为兽夫。
其他的根本什么都不会。
更别说能自如地回答上算术师的问题。
实在令人匪夷所思。
正在兴致上的凌云曦听到这称呼皱眉，一脸无语瞥向他。
萧夜祤见她看过来，疑惑的眼神瞬间转换，微扬着嘴角回应。
眼底却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嫌恶以及对她的疑惑。
凌云曦不想再理他，转头继续听课。
“铛铛铛……铛铛铛……”
下课铃声响起。
“今天的课程就到这……”
算术师在深色木板上写出几道题，“这是今天的问题，下次上课提问。”
“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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