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劈头盖脸骂骂咧咧，以方言收尾之后，褚清白转头就走了。
曹峰如遭雷击，手僵在了栏杆內侧。
曾文杰险些破防了，连抽了几口凉气才没笑出声来，不然，曹峰的面子多少有点掛不住。
“蛤蟆皮是什么意思？”
作为北方人的曹峰，没听懂山城市的方言。
“咳……大概意思是你是披著蛤蟆皮的青蛙王子吧，是一种恨铁不成钢的鼓励。”
曾文杰一本正经地回应道。
曹峰弱弱地把手收了回来，他觉得曾文杰在骗自己，但他没有证据。
曾文杰拍著曹峰的肩膀道：“女孩子喜欢吃馒头的，不信我证明给你看，老司姬……嗯，褚清白可能只是吃腻了！”
一边说话，他一边掏出烟来给曹峰。
“算了，清白不喜欢烟味。”
曹峰伸手挡住，拒绝了。
曾文杰又一阵想笑，好傢伙，老司姬自己偷偷抽菸，然后说不喜欢烟味是吧？那抽的是什么，寂寞吗？
曹峰一脸自我感动地道：“我已经决心为她戒菸了！
从认识她以来，我一口烟都没再抽过。”
他一边说，一边看著曾文杰叼进嘴里的烟吞著唾沫。
穆清扬这个时候“噠噠噠噠”
小跑著下楼来了，她穿著灰色的卫衣，黑色的运动裤和白色的运动鞋，依旧是松松垮垮的，但鼻樑上架著的黑框眼镜非常加分，勾勒出一种鬆弛感与文艺范来。
“来，你的馒头。”
曾文杰伸手递过去。
“谢谢！”
穆清扬欣喜地接过，將之捧在怀里，馒头还是热乎乎的。
看到曾文杰嘴里的烟没有点燃，穆清扬便试探著道：“我帮你点根烟好了？”
曾文杰想也没想，把打火机给她，然后把嘴往前凑了凑。
穆清扬刮燃打火机，伸出俏生生的白嫩小手来，用火苗將烟给点燃了，合上打火机之后，她將之还给了曾文杰。
若是有台高清摄像机在一旁拍下这幅画面，可將之命名：《尼古丁的救赎》。
简直艺术。
曹峰目瞪口呆，忍不住啃了一口手里的馒头，险些被噎死。
（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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