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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几乎可以称得上是油尽灯枯了。”
“甚至，已经透支到了严重损伤肾臟的地步了。”
看著虚弱的只能躺在床上，似乎连动弹一下都无法做到的秦无道，季老郎中忍不住迟疑了一下。
似乎在想用什么比较好听一点的措辞，才能让秦无道接受一般。
他有些吞吞吐吐的开口说道：
“从刚才的脉象上来看，姑爷，你晶力损耗过甚，药石无法弥补，以后，您恐怕不能人道了。”
“其实，不能人道，也不是什么太大的事情。”
“要知道，人生的乐趣，有很多，可不止人道那一种。”
就在季老郎中想尽种种措辞，在不断安慰秦无道的时候。
“噗通！”
只见，站在一旁的婶婶柳素娥，在听到秦无道不能人道之后，直接双膝一软，就面向季老郎中跪了下来：
“季老先生，您可一定要救救大少爷这孩子呀。”
“大少爷，是秦家嫡系唯一的根苗啊。”
“大少爷要是不能人道，那秦家嫡系这一脉，可就绝后了。”
此刻，柳素娥满脸都是惊慌之色。
她没想到秦无道这身体，已经透支到了不能人道的地步。
她要是早知道会这样，肯定不会让秦无道去什么青楼画舫。
她肯定天天给秦无道熬滋补养肾的大补汤。
“什么？”
“秦无道这棺材子不能人道了？”
“不能人道，是不能和女人那啥的意思吧？”
就连站在门口，一直对屋里情况漠不关心的叶繁星。
听到季老郎中对秦无道的诊断，也是一下子来了精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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