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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知道他跟季丞宴关系也没好到完全能诉说心事的地步，他只是在努力靠近季丞宴而已。
季丞宴本来就不是什么心细的人，自然没看到陈悦森脸上的表情变化，拿出笔在书本上勾勒重点。
陈悦森用指甲掐了掐指腹，露出乖巧的笑容，开启了一个新的话题。
“对了，我听...听说宋白琰家里给学...学校捐了很多钱，现在又回来了。
而且安排了一佣...佣人，专门跟在他...他的后面，避免他再次惹...惹事。”
季丞宴被这番话逗笑，语气讥讽道，“一个佣人就可以拉住宋白琰了？怕不是在做梦吧。”
“不一样的。”
陈悦森说，“这个佣....佣人是omega。”
黑色水性笔猛地顿住，季丞宴震惊地抬眸看向陈悦森。
“卧槽，该不会是给他安排的omega吧。
真的是佣人吗，也未免太随意了吧。”
陈悦森觉得有些不好意思，红着脸说，“可以临...临时标记，很多富家子弟都...都这样，没有结...结婚之前会跟自己的佣人做这种事，等需要结婚了，再给...给一笔钱打发了便是。”
季丞宴听完后，忍不住感叹豪门圈的脏乱。
这样一想，他们季家显得正常多了。
不管是他父亲还是小叔，都没有做这种越轨的事。
“其实宋...宋家这么做也正常，我觉得宋白琰就...就是易感期的影响，才会这...这么情绪不稳定。”
陈悦森还有一句话没说。
他甚至很支持宋家这么做，这样宋白琰就不会来纠缠季丞宴了。
许是看陈悦森的脸红得太厉害，季丞宴忍不住打趣道，“那你呢，你是不是也有伺候你的佣人啊。”
陈悦森眼珠子瞪圆了，耳朵和脸颊都变得粉粉的，甚至发着烫。
他平生第一次说出了又长又完整的话。
“才没有！
我只会跟我喜欢的人做这种事。
如果不是我喜欢的人，我连接吻都不会做，更别提标记了。”
季丞宴欣喜地捏了捏他的脸蛋，“小森啊，你终于醒悟过来了。
之前你还担心会没有alpha喜欢你，现在知道要争取自己的幸福了，有进步啊。”
陈悦森怔怔地盯着他，有些说不出话。
季丞宴以为手上的劲太大，把人的脸捏疼了，立刻松开了手。
“诶，没事吧，我刚逗你玩的。”
陈悦森缓缓地摇摇头，嘴里喃喃道，“可我不...不知道该怎么追求人，我这么笨还...还结巴，没有人会喜...喜欢我的。”
季丞宴：“......”
刚夸陈悦森变勇敢，怎么才一秒不到又自卑了。
“肯定有的，喜欢就去追，要是他嘲笑你，那肯定是他人品不行，趁早认清也好。”
陈悦森眸子认真地注视着季丞宴，鼓起勇气问，“要...要是我和他之间本...本就不被世人看...看好呢？”
季丞宴心想有这么夸张吗，该不会爱上大自己好几十岁的老男人吧。
“那就再好好考虑考虑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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