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姬玉山顿了一下，恍然道，“不过你应该都不记得了。”
黎芊芊问道：“什么表演？”
姬玉山道：“你到时候就知道了。”
他吃得很快，仿佛只是为了来通知她这件事，通知完便急匆匆地走了。
同时，赵思也放下了碗筷，起身离开了。
膳厅里忽然就剩下了黎芊芊。
“你们皇宫的人就这么浪费东西吗……”
她心想。
两人都没吃完，都剩下了半碗饭菜。
黎芊芊转过身道：“你饿吗，坐过来吃点儿？”
她回头一瞧，魏止郢已经闭上了眼睛，呼吸平稳。
黎芊芊：“……”
她转回去，又听到他毕恭毕敬地道：“圣女大人先吃吧。”
想来是他害怕有人暗中盯梢，或是隔墙有耳，才这样说，若是没有这样的隐患，他会比谁都自来熟。
黎芊芊反倒安逸起来，细嚼慢咽地继续往嘴里塞吃的。
*
午后，回了房间，黎芊芊便问他：“他们说的表演，你早已知道了？”
魏止郢伸手放在嘴边，压低了声音道：“你我交谈时还是小点声，我无法感受到周围有没有人来往，要是被发现了会很麻烦。”
黎芊芊也随他放低了声音：“你不是妖吗，放一个暂时隔音的法术不好吗？”
魏止郢道：“我不能用法术，若是被那老狐狸身边的人发现了，你以后可能要在今日为我上坟了。”
黎芊芊道：“皇宫中还能放进妖来？我记得前些年废除江湖上除妖师一职，但还是在宫中留下了几位。”
魏止郢撇撇嘴：“宫里的除妖师已是尸位素餐，我说的是国师身边那位女子，但我判断不出她是否真的是妖，她身上有很重的妖气，丝毫不加掩饰。
一般来说像我这样的，可是极力想把妖气抹去的。”
黎芊芊道：“你是说赵思？”
魏止郢点头，他确认了一下门已合好，走进来继续道：“你刚说的表演，是我在皇上和国师的对话中偷听到的，具体是什么我也不清楚。”
黎芊芊了然：“只要等到那天，就知道了。”
“是，”
魏止郢道，“贤妃娘娘的生辰在三月十一，也就是说我们还得住上几日。”
黎芊芊道：“到时候会来些什么人？所有人都要来吗？”
魏止郢道：“如今贤妃十分得皇上宠幸，大办生辰宴也是极有可能……依我看，这生辰宴并非重点，重点在这次苗疆的神秘表演中，所以来的人应当都是为了这次表演。”
黎芊芊道：“宇文暄也会来吗？”
魏止郢笑道：“他一定会来。”
黎芊芊道：“你怎么如此笃定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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