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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声音不高但极具穿透力，"
首先，祁氏去年的违规事件发生在祁悦女士接手设计部门前，且问题已全面整改。
其次，关于程氏压榨工人的说法——"
他拿出一张名片递给工作人员，"
这是我的联系方式，欢迎您随时预约参观程氏任何一家工厂，亲眼看看我们的员工福利和工作环境。
"
山羊胡男子讪讪地坐下了。
程墨转向祁悦，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，示意她继续。
这个小插曲反而让祁悦的设计理念更加突出。
论坛结束后，多位国际买家对她的系列表示兴趣，其中就包括全球最大的儿童用品连锁店代表。
"
谢谢。
"
人群散去后，祁悦对程墨说，"
刚才那个问题明显是故意找茬。
"
程墨整理着袖扣："
韦德设计的人。
他们去年抄袭你的作品被告侵权，一直怀恨在心。
"
祁悦惊讶地看着他："
你怎么知道这些？"
"
基本调查。
"
程墨轻描淡写地说，"
你是我太太，针对你的攻击就是针对程氏。
"
虽然程墨的出发点可能是商业利益，但祁悦还是感到一阵被保护的温暖。
他们一起走出会场，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倾盆大雨。
"
车在停车场，稍等。
"
程墨脱下西装外套递给祁悦，"
披上，门口风大。
"
祁悦接过还带着他体温的外套，一股淡淡的檀香混合着程墨特有的气息钻入鼻腔。
她小心翼翼地披上，宽大的外套几乎把她整个裹住。
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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