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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哪怕你死......呵呵，你想救我，我就不想救你吗？你让我离开，让我亲手杀了你，就算这样我回到正常的世界，你觉得我能开心吗？我要的是两个人一起回去！”
凌陆离惨笑着，他的手微微颤抖起来。
“可利维坦必须死！”
楚渊不由提高音量，利维坦这种残忍的主神不能活下去，因为利维坦的力量侵蚀他已经做过不少错事，他不能一错再错。
“我知道他必须死，我也知道你必须活！”
凌陆离忽然抬起没被楚渊抓住的左手，他将手腕送到嘴边狠狠地咬破手腕的血管。
“你、你做什么？！”
“你别管！
我要赌一把，如果你死了，我就陪你一起死，如果你没死，咱们两个一起离开。”
楚渊终于松开手想拦住凌陆离自残的行为，但被凌陆离阻止。
刀刃依旧冲着楚渊的胸口，但凌陆离的手腕也满是鲜血。
“我现在还能使用吸血鬼道具，伤口可以快速愈合，血液也可以治疗伤口，我会如你所愿，将刀送入你的身体，直到利维坦彻底消失，我也会将我的血液给你，治疗你的伤口，如果你能活下来，我就赌对了！”
“好，我陪你一起赌一把！”
楚渊目光坚定，他察觉到凌陆离的手在颤抖，他将手放在凌陆离的手腕上。
凌陆离深呼吸一口气，他忽然神色一凛，手上施力刀子快速朝着楚渊的胸口而去。
“唔！”
楚渊轻声闷哼出声，他的身后忽然升起一团漆黑的气体。
“啊啊啊啊啊啊！
！”
刺耳的尖叫声从身后的黑气中传来，那是来自真正的主神利维坦的悲鸣。
“咳，这把小刀真的很有用啊！”
鲜血自楚渊唇边流出，他感觉心口有些微微泛凉。
“但这还不够。”
凌陆离含了一口鲜血，直接吻了过去，他的手力道却不减，小刀又往里走了几分。
楚渊抱住凌陆离，喉咙微动喝着凌陆离渡来的血液，他想最后一刻能得到爱人的血腥之吻也算值了。
“可恶的凌陆离！
可恶的楚渊！
啊！
！
！
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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