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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星娱乐，总经理办公室。
肖总脸色阴沉地坐在办公椅上，对面站着《如钰传》项目组成员。
他们深深低着头，大气也不敢喘一下。
啪！
肖总把一叠数据拍到桌子上，微抬起下巴：“三个亿，你们给我看这个？”
项目组组长满头大汗，提议道：“要不，我们再增加一些宣发的预算？”
买点水军，炒炒收视率，热度不就上来了？
肖总冷嗤：“我是做慈善的吗？我要假数据做什么？我要赚钱！”
肖总的视线定在《女战神》的播放率趋势图上，心里就像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啃噬。
这个图表，就好像一个大巴掌，重重拍在自己的脸上。
前几日，自己是怎么嘲讽虞意欢，今日这图表，就如何嘲讽自己！
肖总越想越气，腾地站起身，破口大骂：“你们一个个好意思？好几个亿的大制作，趋势图居然没有一个低成本短剧好看！”
项目负责人瞥一眼，小声道：“《女战神》起点低，所以上升得快。”
肖总：“为什么上升得这么快？！”
这个问题显然难倒了项目负责人。
“给你两天时间，查出原因，然后毁了它！”
肖总阴狠道！
比起《如钰传》的失败，更让他感到难受的是《女战神》的成功！
项目负责人挨了好一通臭骂，灰头土脸地回到家里，却发现自己老娘，搬个小马扎，坐在电视机前，手里还拿着笔和本子，比听保健品讲座还要认真！
自己老婆则歪歪扭扭地躺在沙发上，抱着平板刷剧。
项目负责人回来，这两人连眼风都没给一个，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。
项目负责人叹口气，老娘和老婆都靠不住，还是去看看自己的好大儿吧。
推开书房门，印入眼帘的就是一个十岁的少年，披着床单，手持晾衣杆，在床上蹦来蹦去。
父子二人，四目相对。
尴尬的气氛在此刻蔓延开来。
“爸，你回来了。”
少年的声音好像一个按钮，惊醒客厅里的两人。
老太太恋恋不舍地暂停电视：“今晚忘记做饭了，要不咱们点外卖吧？”
项目负责人面无表情：“妈，你不是说过，吃外卖不卫生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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