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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就请稍等几日，有些数据还需要去玛克白兰地那边调度。
等整理好一切以后，我届时会将格兰米诺的所有数据发送到您的邮箱。”
……
“所以，这份数据已经从他的手中转过一轮了是吗？”
青年托着下巴，目光扫过了座下的二人，“你们说，他有没有看过这里面的内容呢？”
“这可不好说，”
贝尔摩德的嘴角抿着笑，“不过先生您是想让他过目的，不是吗？”
“我确实是动过这个心思，不过他到底会不会怎麽做得看他怎麽想。”
青年依旧笑盈盈，目光又落在了另一边的琴酒身上，“你觉得呢，琴酒？”
被点名的琴酒的语气笃定：“他会看的。
而且这是最后一份关于加州威士忌的数据。”
没有人不会好奇一份突然交在自己手中的数据。
“你说的对，琴酒。”
青年缓缓笑了，他轻声念着这个代号：
“加州威士忌。
我还挺怀念这个代号的。”
“不过也不用再特意将数据交给我了，直接销毁吧。”
他微笑，“有些东西，没必要再存在于这个世界了。”
“明白了。”
琴酒离开了。
青年又再度看向了留下的另一个人：“贝尔摩德，你还有什麽事吗？”
“我想要跟您聊聊复生计划。”
贝尔摩德靠近青年，她注视着青年绀紫色的眼眸，“你觉得[复生]真的算是成功的复生吗？这几次复生的结果，您真的满意吗？”
“准确来说，[复生]只成功了一次。”
青年从座椅上站了起来，他背过身，视线逐渐落在了窗外那一轮明亮的半月上，“我是既得利益者，我对那次的结果当然是满意的。
重要的是，你满意吗，莎朗？”
贝尔摩德并未直接说出答案：“那您觉得，我满意吗？”
***
“这件事你怎麽看？”
松田阵平卸下了易容，这个时间段的公交车上人不多，松田阵平坐的位置旁边现在空出了一大片。
【我感觉格兰米诺很不对劲。
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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