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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丈高的碧玉宝树绽放出万道神光，一颗似琉璃般的金色果实在树顶逐渐凝聚，树下白衣翩翩的僧人睁眼醒来，周身玄妙气息蓦然收敛。
“阿弥陀佛，施主，贫僧这厢有礼了。”
“……”
沈白仔细观察着他的神色和姿态。
果真没有异样。
神魂重塑之后。
明慧就像是失去了之前与他交恶的全部记忆。
他的记忆、神通、道法、包括生活习性，全部与此前无异，——当然，代价是沈白也要将之前剥离的种种收益都归还于他。
唯一的区别。
就是在他的念头深处多了一个要百分百服从其命令的对象。
这个对象严格来说并不是沈白。
而是芙蕾娜。
不过。
就两人的关系而言也没什么区别……
“学狗叫两声。”
沈白随口道。
明慧毫不迟疑的便张口叫道：“汪！
汪！”
而后，他才面露难色的请求道：“施主，虽不知您意欲为何，但以贫僧的身份，做这种事总归是有些不雅观……”
“身份？你现在还有个屁的身份。”
沈白轻蔑一笑。
“阿弥陀佛。”
明慧认真地解释道：“贫僧是宝叶寺护法堂座，亦是大乾王朝的席供奉，贫僧还有一重身份，是欢喜楼的幕后佛主……”
他竟真的将自己所有在外的身份都悉数道来。
“停停停。”
沈白赶忙打断。
明慧的外表虽然年轻，但实际上是一个已经活了九千多年的老妖怪，这九千多年里，他担任的各种身份数不胜数，仔细讲来怕是一天一夜也说不完。
测试了他的忠诚度没有任何问题后。
沈白便放下心来。
不仅如此。
他其实还有另一重关键保险。
通过苦痛徽章，沈白可一念间决定他的生死，有这道掌控在，明慧就算生有二心也得乖乖听他的指令。
“你会不会什么隐匿身形和气息的手段？”
沈白问道。
“当然。”
明慧点了点头，而后，整个人便瞬间消失在沈白眼前，连一丝痕迹都不再显露。
沈白通过羁绊的掌控方可知晓他还留在原地。
除此之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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