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」
距离医院还很长。
阮清月这几天演得太累了，今天情绪波动又很大，整个人比较疲惫，靠着车门。
贺西楼看了看她，握着她的肩，靠在了自己身上。
「有伤……」她僵持了一下。
「现在知道心疼了。
」贺西楼低哼，揽着她的手一点都没松。
阮清月最终是不挣扎了，靠在了他腿上。
然后问：「你怎么发现的？」
贺西楼面无表情，「发现什么？发现你那破监控，还是你那张假的未孕检查单？」
直接放在餐厅桌上，他但凡没瞎都看得见。
她那么仔细的一个人，平时用的笔记本怎么可能放在餐厅呢？
而他每次过去，总要给她做吃的，厨房和餐厅是他必去的地方。
所以得出结论——
明摆着就是专门给他看的。
贺西楼看了，她没怀孕，但在周云实面前她却说要去堕胎，妇唱夫随，他肯定要陪着她演下去的。
「你倒是聪明，知道安监控。
」他摸了摸腿上的脸。
其实她就算不安，只要和他解释，他都会信。
她只是在乎他的感受才多此一举。
好像真的瘦了，一个巴掌都不够摸了。
阮清月有如释重负，但也有怅然若失。
她也不想用这样的方式逼周云实出局，可是他真的太固执了，除了让他自己心甘情愿做出选择，别人都左右不了。
而要让周云实心甘情愿退出，只有她伤害自己。
他们其实是一样的。
周云实也知道她最受不了他伤害自己，所以伤得那么重的回家。
他们彼此是真的很在乎，让他确定这一点，心理就平衡多了。
「我有一次在地下室醒来，那晚分不清是做梦还是真的和他发生了关系。
」
这件事，她一直没跟贺西楼说，明显感觉他握着她脸蛋的手收紧。
「被你蹂躏过那么多次，我还是知道发没发生关系的。
」
只是有点迟疑。
所以，她安了监控，看着自己大半夜像梦游又像发疯。
第一次身上青一块紫一块，多半就是去地下室的路上滚台阶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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