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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书衍走到屋子里的炭火处烤手，苍白的手指在炭火的烘烤下才有了些许暖意。
解释道：“我叫小徽去九峰山看看。”
顾玉卿突然听到这个名字还有些陌生，随即立马问道：“姜家那个小姑娘要去剿匪的地方？”
“嗯”
顾玉卿侧着头揶揄他，说道：“你对她的事还挺上心，”
说完说着窗户往楼下一看，提醒道，“诺，姜姑娘来了。”
李书衍闻声转过身去，他的位置正好能看见跟在姜雪松身后的韦敏琅，面无表情地从怀里拿出面具，罩在脸上。
姜雪松看着站在酒楼门口的纪元，嘴角微微扬起，问道：“顾公子到了吗？”
纪元错开目光，低声回道：“在楼上，我带大人过去。”
不知为什么，上楼梯的时候姜雪松莫名有些心虚，怕见到李书衍，走到门口深吸一口气，推开房门。
屋子里一男子坐在桌子前，另一男子站在火炉旁，样貌皆是不俗，看着倒是赏心悦目。
“姜大人来得有些迟啊，你再晚到一些，我可都要睡午觉了。”
顾玉卿起身大大咧咧地说着。
姜雪松脸上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，解释着：“来的路上有些堵，走得就慢了一些。”
顾玉卿浑不在意地摆摆手，说道：“不碍事，”
眼睛往他身后看过去，问道，“这位是？”
姜雪松开口介绍道：“这位是韦敏琅韦大人，来帮我查验的，钱我带来了，等一会儿查完粮食就给你。”
顾玉卿笑呵呵地说道：“这急什么呀，”
眼睛扫到韦敏琅身上，想着替自家侄子打探一下情况，试探道，“二位是……哪种关系？”
姜雪松听明白了顾玉卿的言外之意，脸颊越来越热。
韦敏琅站在她身侧，低头小声询问道：“怎么了？不舒服吗？”
她用手贴住发热的脸颊，摇了摇头，闭口不提顾玉卿的问题，开口道：“我先下去验粮。”
说完就逃走了，不知道的还以为屋子里有什么妖魔鬼怪。
韦敏琅紧跟着就要离开，顾玉卿手里的金扇一挡，开口道：“韦公子先在楼上等等吧，楼下拥挤，人太多了也转不过身。”
韦敏琅瞧瞧挡在自己身前的扇子，又侧头看了看李书衍，轻轻颔首，温和一笑，道：“也好。”
顾玉卿展开扇子，故意咳了两声往楼下走去。
屋子里就剩他们两个，韦敏琅丝毫也不觉得尴尬，走到窗前，把窗户推得更开一些，看着楼下那抹绿色身影。
李书衍收回烤火的手，攥紧拳头，一只手背后，走到他身边，也跟着去看姜雪松。
半晌开口道：“韦大人好像很关心雪松？”
一开口就火药味十足。
韦敏琅听到这嘴角轻轻弯起，像是认同他说的话，眼睛不肯错开，说道：“嗯，我喜欢她。”
韦敏琅转过头来看着他，神情仍旧温和，开口问道：“顾公子？”
“嗯”
看向他的眼神里带着些警惕，含糊地应了一声。
韦敏琅像是没察觉出来一样，把眼神移开，自顾地说着：“鹿柒和我说，有位顾公子，和雪松关系不一般，看样子应该就是你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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