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训练馆的一扇门被人推开。
“还差五百七十二。”
因此，这次国乒改革，可谓是破天荒。
吴教练一撇嘴，“我打听过了，现在退票，需要1o%的手续费，我可舍不得。”
“你小子！”
在这个无机胶水和4o+大球的时代。
“吴教练，那个……”
等到呼吸稍微喘匀，陈金放球拍，拿起毛巾，擦拭着脸上的汗水，以及湿漉漉的头。
陈金表现愈乖巧，企图萌混过关。
一轮两百个球，已被陈金全部冲完。
“……别以为我是在帮你走后门，你是个聪明娃，可年纪还小，不懂这里头的弯弯绕绕。”
光线昏暗，有人缓步走来。
吨吨吨吨，喝了大半瓶的运动饮料。
笑容里，有无可奈何的宠溺，也有老来得子般的欣慰。
陈金循声望去。
古稀之年，早已退休，理应在家养花弄草，颐养天年。
一个带着些许责备的川普声音响起：“我在宿舍没看到你人，就猜着你还在训练。”
但在心里，却对吴教练充满了感激。
“我在国乒待了二十几年，好歹带出了几个现在混得还算不错的徒弟，兴许还能刷刷我这张老脸，让他们以后稍微照顾照顾你，少走点弯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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