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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中再次浸满了泪水。
我见犹怜。
但是不够，这双金眸也太无生趣了些。
莱希一直都记得印象中这双眸子充满泪水，但却熠熠生辉的模样，仿佛在燃烧生命力一般耀眼，比现在好看多了。
只是之后就没再见过了。
似乎当时西娅怀里还抱着什么东西来着，好像是个黑发的小男孩吧。
“西娅，两年不见，连我说的话都忘了吗？我应该有告诉过你什么时候该掉眼泪，什么时候不该掉的。”
她有些大意了，以为莱希两年不见能稍微心软一些的。
没想到还是一样的心硬。
她眨了几下眼睛，泪水从眼角划入了发丝中，“我错了。”
“知错就改，才是我的乖小鸟。”
“好。”
西娅被迫仰着头说出了莱希想要的答案。
莱希接下来又问了她很多小镇上别的事情，西娅都一一作答了，回答的很完美，莱希越听越满意。
说起来，就算多活了一辈子的她对于收集情报这种事自然是一窍不通的。
这些东西还都是莱希教给她的呢，为了她能够更好的为他办事，因为只有她和她手下的孩子们才能够连续不断地完成莱希的任务，比如下药之类的。
西娅在莱希的房间待了整整一天，快到入睡时间了，莱希的房门才被敲响。
是伊莲走了进来。
“又要我回去吗？”
西娅不满道。
“听话。”
莱希两个字就堵住了她的不满。
西娅这才暗地里松了口气，默默地拿起衣服穿了起来。
莱希从来不碰她。
自然是因为有除了性之外的可以让他获得更大利益的东西。
比如，莱希的念能力。
完美的人偶，通过触碰她的身体就可以分裂出一模一样的人偶，人偶可以说话，可以进行简单的交流。
对于西娅来说，代价就是燃烧她的生命力，每次取完人偶西娅总是要虚弱一段时间的。
人偶可以卖钱，精致的就像真正的手办一样，可以卖出很高的价钱。
莱希刚开发出念能力的那几年对孤儿院的孩子们做实验，大多分出几个人偶就死掉了。
只有西娅活到了现在。
走之前，莱希从上到下打量了她一遍，就像打量商品一般，“养好身体。”
“好。”
垃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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