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宁岁啊了声：“你是不喜欢吗？”
“不是。”
他顿了下，慢悠悠拖长声，混不吝道：“你自己闻起来不就是这个味儿吗？”
“……”
宁岁决定装作没听到这句，把那瓶润肤露也放到购物车里，故作镇定道：“嗯，那就这样，我们去买单吧。”
谢屹忱笑着又看了她一眼，推着购物车去结账。
等付完钱之后，两人仍旧是格外恣意的走在热闹的大街上，越靠近昆西市场人越多，小雪渐停，地上却全是松软的白，微风迎面拂来，却不显得冷。
宁岁又很自觉地贴过去，挨着他往外走，谢屹忱稍顿一瞬，把她手包裹在掌心里，亲昵地揉了揉：“冷不冷？”
“不冷。”
有风声，她说话含着的鼻音也没那么明显了。
“嗯。”
谢屹忱从背包里拿出一个水壶，给她拧开，“给你泡了维c，喝点？”
宁岁一愣，没想到他这么周全，还专门给她准备了泡腾水。
水壶握在掌心里，暖暖的，宁岁本来想直接喝，又想到他也还没喝，就试探着推出去：“你先？”
谢屹忱：“怎么？又怕传染我？”
宁岁点头：“嗯。”
他懒懒道：“没事儿，不用。”
“可是——”
“没什么可是。”
谢屹忱是那副闲散恣意的模样，“迟早要传染。”
“也不一定吧。”
虽然他本人好像完全不在意，而且他身体素质也挺好的，基本上这么久都没见他生过病，但宁岁还是想跟他商量一下，“也许预防做得到位就不会传染了呢。”
谢屹忱认同地点头：“说得很好。”
“是吧是吧？”
宁岁也觉得是这样，刚接了句，就听谢屹忱很是坦然地嗯了一声：“晚上我打算抱着你睡觉。”
说着，那双锐利又玩味的黑眸挑眉看过来，气定神闲问：“到时候你计划怎么预防？”
宁岁脚下差点绊了一下。
随即默默无言地低头看了一眼水杯，片刻，仰头咕噜咕噜开始喝水。
过程中，好像听见这人在身侧低低笑了声。
“……”
两人并肩走到昆西市场前面那个宽阔的广场上，中央有一棵巨大的圣诞树，坠着华丽的缎带和各种灯饰，不停地变换着灯光颜色，很漂亮。
街上响着熟悉欢快的圣诞歌曲声，宁岁想吃这儿的龙虾卷很久了，终于走到目的地，于是饶有兴致地跟着人流进到市集里。
这儿说白了就像是京大旁边的那个食饱街，很多美食小店铺，最适合小情侣逛逛吃吃，最前面是各种烧烤，牛羊肉大串，中间是冰激凌、泡芙和各种甜甜圈，到后期则是披萨、汉堡和面包奶油浓汤，还有各种海鲜，琳琅满目，味道也香喷喷的。
两人手牵手闲庭信步，周围很热闹，有种颇具感染力的烟火气，宁岁心情很轻盈，饶有兴致地四处打量着。
“谢屹忱。”
“嗯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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