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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真当赫兰香消失的时候，他才察觉到，自己的眼中有什么落下。
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睛，发现指腹有些湿。
那是泪。
明昭看着两个人的发展，眉宇间带着不解。
依照赫兰香的记忆，两个人没有这一段来着。
这是野史吗……
【404：陛下，您要不要直接打出去？】
明昭觉得，九十九层的心魔，应当比九十八层要厉害。
她再看看，兴许能够看出什么门道来。
「断情绝爱，才是你的道，我……才是你的劫。
」无道低低一笑，眼眶变红，神情中浮现痛苦：「我才是劫！
」
什么佛子，什么佛祖心中留！
不过是众天道，为她设下的劫而已！
0930佛修，渡劫吗？（9）
听着佛子的话，明昭眸中闪过不解。
什么天道的劫？
赫兰香跟天道有什么关系？
还是众天道……
想着，明昭眯着眼打量着周围，在找心魔的藏身之处。
按理来说，一个小世界的心魔，不应该有看破世界之外的记忆，九十八层的看到了她内心深处的记忆不说，九十九层又是怎么回事儿？
难道，这个心魔塔，其实是衔接众天道世界的地方？
不然，就算看到，也会被天道压制，不让它吐露分毫。
看样子，这座鸣翠塔，背后的故事，也很令人深思。
明昭默默的看着九十九层播放着佛子无道的一生。
他会飞升成为仙界最厉害的佛修，是佛修一宗的大能，不管是上界还是下界，无道的名声都非常的响亮。
与他齐名的，是赫兰香。
当然，无道的名声是正面的，而赫兰香的则是反面。
很多人在后世都骂赫兰香不要脸，作为合欢宗的宗主，不知道跟过多少男子有染，居然还妄想染指他们当初非常盛名的佛子无道。
天才佛子的故事一直被后世传颂。
他后世的名声有多好，赫兰香在后世的名声就有多烂。
赫兰香的故事，明昭没有一点故事，令明昭好奇的是，无道在飞升之后，整个人的气质都发生了变化。
赫兰香死前，他是淡然的，犹如一朵立于潭中的白莲。
看起来圣洁，不被尘世所染，整个人都非常的干净，对世人的态度，也是一种超脱凡尘的态度。
可赫兰香死后，明昭就看得出来，无道整个人看起来很阴郁。
就像是小说中的黑化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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