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更不想了。
“我也在，不来吗？”
他有些在哄人了。
“谁？”
她云里雾里。
“秦、养、玉，”
那是彻底被惹怒了的声音，一字一顿，近乎咬牙切齿。
“不去，睡觉。”
宋晚穗把声音调到最低，还推远了一点。
“丁主厨让我问问你，”
他故意没说下去，看她反应。
“什么？”
宋晚穗默默地把手机勾回来。
她的人声从清晰变得模糊，又从模糊转为清晰，猜到原因的秦养玉已经想挂电话了。
那不是彻彻底底的无关人员吗。
偏偏宋晚穗又积极地追问一句：“他找我有什么事情？”
连句子都变长了。
“要不要来我这里兼职，给你高薪。”
宋晚穗眼里的光在黑暗里闪了闪，“晚了，已经有人问了。”
“谁问了？”
秦养玉的声音有一丝丝戒备和敌对。
宋晚穗躲在夏被里，手伸出来摸了摸脸，“哦，那不重要。”
“谁？”
秦养玉那边的噪音突然小了，像是换了个地方，但有些压抑。
“雇主的信息是保密的，”
宋晚穗的声音很淡，莫名勾人，“我要成了你的人，也不把你的名字说给别人。”
秦养玉被她说得心头痒痒的，有种真成了她的金主，掌控她的日常时间，能让她随叫随到的感觉。
他扯松了领口，有些被自己的想象刺激到，呼吸声重了一点。
“那你愿意被我……”
养吗，话到舌尖转了个圈，他斟酌了一番“被我雇用吗？”
“要是条件合适，时间合适，”
宋晚穗慢悠悠道：“我自然很乐意。”
她停顿得恰到好处，在对面接下一句话前，就又接着道：“只是那意味着我会很忙，每日奔波两地间也很累，所以只有足够高的价格，才能补偿到我。”
“而且，我要去你那儿，还得哄着手头这个，给你的时间也不能多，不然他该生气了，”
宋晚穗扛不住陆老板的怒气，眼神像能把她拆骨入腹。
秦养玉眼神发沉，捏着手机的手指轻轻摩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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