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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早啊！
妹妹。”
芸芸跟芮一禾打招呼，然后从手提袋里取出卸妆油和洗面奶。
动作轻柔又迅地卸掉脸上的妆容，扯掉又长又翘的假睫毛。
脸部轮廓渐渐从柔和变得刚硬，不会让人一眼看到便觉得他是女性。
妆容之下，芸芸的真容可男可女，十分中性化。
芮一禾回应他，颔说早上好。
在他靠近时，闻到他身上浓浓的酒气。
芸芸带着满脸的倦意问：“要一起喝杯咖啡吗？”
芮一禾摇头，“不用在我身上花心思，我不是你的潜在客户。”
她身无分文，没钱消费甚至不能离开公寓。
芸芸尴尬地笑了笑，上楼去了。
没过多久，23迈着大步回到公寓，整个人意气风，手上拿着一盘碟片，小心的把玩。
看见芮一禾，眼珠子在她身上流连片刻，正打算口头上占点便宜，就见新搬来的漂亮学生朝他扬了扬手里的碟片。
他的碟都是一批次的货，每一张都留有标记。
女学生手里拿着的，正是他最近丢的一张碟。
对方有看碟片吗？没看的话，不可能找到他。
自己做的事情被人现了？23下意识把手上的碟片往身后藏。
芮一禾挑眉，“我们聊聊？”
两个人来到大门外。
芮一禾气场两米八，23的男人畏畏缩缩的看着她，紧张地问，“你想干嘛？”
芮一禾睇他一眼，“看来你很清楚自己是个垃圾，也知道碟片被人看见会惹来很大的麻烦。
对受害人说什么尽管去告你，不过是因为知道她们不会去告而已。”
23狡猾的说，妓女就是陪客的。
我喜欢玩点花样，然后记录下来，个人爱好不犯法吧？
“白嫖还理直气壮的垃圾，我就见过你一个。”
23不以为耻，但把柄在芮一禾手上，还是有些气弱。
当芮一禾问起21的芸芸时，就很配合的回答：“……他是个男的。”
眼睛却一直看着芮一禾，显然是在猜她打听21的原因。
芮一禾双腿重叠，淡淡的问：“还有呢？”
“我还知道很多呢！
你想知道他的事情，找到我算是找对人了。
但我说了，你得把碟片还给我。
还得保证不把知道的事情说出去……当然，其实我也不怕你说出去。”
芮一禾点头同意。
23带着点得意说：“我前一阵跟踪过他，被我现一个秘密……呵呵，他会住进南湾公寓，是要和叫什么……哦，是秦浪。
对的，就是一个叫秦浪的家伙，抢公寓的继承权。”
芮一禾问芸芸凭什么抢继承权，23拿出手机翻出好几张偷拍的照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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