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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车的民警乐了，“我们亲眼看到你持刀行凶，你有什么可冤的？”
“不是……我……我没有伤到他……”
张卫国结结巴巴，“我就是……拿刀和他比划着玩……”
“刀上的血是谁的？”
坐在张卫国身边的民警问，“你还杀了谁？”
张卫国差点吓尿了，“呜呜呜，我冤枉啊，我谁也没杀……”
“那刀上的血是怎么回事？”
“呜呜呜，那是我手指被割破流的血……”
车上的民警全都陷入了沉默。
坐在张卫国身边的民警看向张卫国被铐住的手。
一只手的中指全是血，上面还黏着一些手纸。
开车的民警忍不住笑出声。
张卫国羞愧难当，恨不得地上有个缝能让他钻进去。
……
中午曾警官留了月恒在所里吃盒饭。
“张卫国都交代了？”
月恒问。
“嗯，是江浩给他出的主意。”
曾警官大口往嘴里扒饭，“不过他也不知道江浩要找的值钱的古董是什么，不过他说那是文生留下的。”
月恒拿着筷子的手停在半空，“文生留下的……”
“我听说文生死后把影戏的东西全都给你了？”
曾警官问。
“对，影箱给我了。”
“那个箱子里就没有值钱的古董？”
“从某种方面说，文生的影箱也很值钱，它的艺术价值不可估量。”
曾警官皱眉，“具体能卖多少钱？”
“艺术的价值很难直接定价。”
“我觉得江浩想找的不是影箱。”
“我也这么觉得。”
月恒点头附和。
村里人都知道文生把影箱托付给了他，江浩很容易就能打听到。
而且如果江浩找的是影箱，他就不会一次次的冒险进入老屋的阁楼。
要知道影箱平时都是放在石婆婆家里的，江浩却一次都没有光顾过。
“江浩应该就是当年文生收的那个徒弟……他究竟在找什么……”
月恒喃喃自语。
曾警官敲了敲桌面，“先吃饭要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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